“那本少得謝謝你了?”
陳息壞壞一笑:
“謝不謝的,待會(huì)再說?!?/p>
隨即伸出一只手,慢慢豎起一根食指:
“一,你來出題,本侯即興一首詩詞,當(dāng)著大家面來寫,總作不了弊吧?!?/p>
“本侯若是輸了,下跪給你道歉?!?/p>
沒等嶄新河反應(yīng),將食指收回,換成了中指,立在嶄新河臉前:
“二,本侯若是僥幸贏了第一場,還給你個(gè)機(jī)會(huì)。”
順手指了指莫北,壞笑道:
“本侯知道嶄少俠,上次輸了比武心有不甘,那么便再給你個(gè)復(fù)仇機(jī)會(huì)?!?/p>
“你若贏了本侯護(hù)衛(wèi),本侯依舊給你跪下磕頭道歉?!?/p>
拍了拍嶄新河肩膀,似笑非笑:
“怎么樣啊,小伙子?”
陳息此言一出口,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侯爺。
這是干什么?
未免也有些托大了吧。
大家都不傻,都知道侯爺絕對(duì)寫不出那手字來,也絕無可能作出那首詞。
難道。。。。。。
是想以氣勢,逼得嶄新河服軟?
這樣既保留了面子,也不用新河下跪道歉了。
彷佛看穿了陳息心思,何青霜抿了抿嘴,輕拉對(duì)方衣袖:
“侯爺您不必。。。。。。”
她話還沒說完呢,立即被嶄新河沉聲打斷:
“既然侯爺如此大度,我嶄新河,答應(yīng)了?!?/p>
話音落下,何青霜拉著陳息衣袖的手,也逐漸松開了。
連瞳孔都有些渙散了。
完了。
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