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氏與何建跪在第一排,他們哪里能受得住這種大刑。
連連開口求饒,可完全不起效果。
越求饒越打,兩人都昏迷了也不罷休。
涼水潑醒后,陳息開始審問:
“說說吧。”
“佐家老爺是怎么死的,佐家小公子,到底是誰的野種?”
此話一出,兩人呆立當(dāng)場。
這等秘史,縣尉大人是如何知曉的?
他們不知的是,陳一展帶著寒龍軍,已經(jīng)將佐家滲透成了篩子。
甚至兩人的床頭話,都被寒龍軍聽的一清二楚。
州府來巡鹽,也是何健去告的密。
陳一展將這些消息,都匯報給陳息后,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縣尉大人,冤枉啊,妾身從老爺死后,便為老爺守寡,哪里有什么野種。”
陳息嗤笑一聲,不到黃河心不死。
守寡?
我看你守的哪門子寡。
對著衙役吩咐道:
“去把府里臜婆叫來?!?/p>
“是,大人。”
衙役去喊人的時間,陳息繼續(xù)開口:
“你不說得守寡么。”
“今天本官就要當(dāng)面驗身,我看你這幾天有沒有行房?!?/p>
這一句話,可把佐氏與何健嚇傻了。
他倆,這幾天就沒閑著,天天行房,哪里經(jīng)得住臜婆驗身。
臉上的汗都下來了,哆嗦著身子求饒:
“大人大人,妾身妾身”
佐氏干著急,想不出狡辯理由。
當(dāng)著面撒謊,她還沒有那份心理素質(zhì)。
陳息可沒給她辯解機(jī)會,一指衙役:
“將男的押出去單獨審問,狠狠上刑,直到說出實話為止?!?/p>
何健一見事情不妙,還要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