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倆是什么關(guān)系,陳息都懶得分析。
楊剛烈是行伍出身,愣種從小熟讀兵書,武藝奇高。
自從上次窩窩村一戰(zhàn),楊剛烈回來后,什么事都聽自己的。
直到讓他造反,這老小子才猶猶豫豫的,消失了幾天去鷹嘴山。
“這酒,哪來的?”
楊剛烈神秘兮兮一笑:
“老弟別管哪來的,香不香吧?”
陳息白了這貨一眼:
“少扯些有的沒的,造不造反?”
“造,必須造,現(xiàn)在就造。”
楊剛烈回答的老干脆了,他都不怕被外人聽見,拍著胸脯子保證。
陳息都要被他氣笑了:
“行,一會我就搬到王家宅子,我一個縣尉,總住你這里不是事。”
見陳息要搬家,楊剛烈瞬間急了,一把拉住他:
“兄弟不可啊,你也知道,為兄年歲大了,腦袋不好使,你就在這住著,為兄又不是沒家。”
陳息瞇著眼睛,上下打量一下這貨。
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
絡(luò)腮胡子黢黑,這叫年歲大了?
糊弄鬼呢。
分明是要偷懶。
氣的陳息,一把薅住他脖領(lǐng)子:
“你記住,你才是縣令?!?/p>
楊剛烈臉都不紅一下,任由他薅著:
“對呀,我是縣令,但我聽縣尉的?!?/p>
“啥事都聽?!?/p>
陳息都要無語了,沒想到這貨這么不要臉,前后轉(zhuǎn)變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松開他,沒好氣的說道:
“楊沖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