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息左右看了看空著的椅子,然后興致缺缺的說道:
“縣尉大人就這么待客???”
縣尉鼓了鼓腮幫子,見了本官不下跪,還想坐著?
又在心里捋了捋關(guān)系,他和縣令稱兄道弟,倆人顯然是一伙的。
不過這小子儀表堂堂,身上沒有匪氣,有那么幾分好漢模樣。
說他是做生意的吧,夾個破麻袋站的筆直,哪有這么做生意的?
不過那股子利索勁,倒像個行伍出身的。
“坐吧?!?/p>
縣尉摸不清他見自己的目的,索性聽聽他的生意,隨意的指了指左邊的椅子。
既然是縣令的人,隨便應(yīng)付幾句,打發(fā)走得了。
自己沒功夫跟他瞎扯。
陳息聽見讓自己坐下,臉上沒什么變化,撲通一聲把麻袋丟在地上。
一條鹿腿,順著袋口露了出來。
一扯麻袋。
一只大約200斤的梅花鹿,躺在客間中央。
陳息拉過那張椅子,調(diào)整了一下方位,正與縣尉相對,又搬來一張桌子放在面前。
吹了吹本就沒有灰塵的椅座,將麻袋疊好鋪在上面。
一屁股坐了下去。
兩手伏著桌案,看了看空空的桌面,不滿道:
“果盤呢?”
談生意不都這樣嘛。
沒有嫩模服侍也就罷了,果盤也不給上?
歌,是不是也要自己點啊?
舞臺,燈光,嗨絲大腿
都在哪里?
這貨把這里當(dāng)商k了。
縣尉先是看到梅花鹿怔住,又見這貨自己挪椅子,更過分的是面前還擺張桌子。
抬頭瞅了瞅房梁。
這貨能不能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