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呀,剛才是妾身幫您研墨,難道不給些賞賜嘛?”
小妮子古靈精怪,問話的同時,小手已經(jīng)捏住桌上僅存的一首詞。
生怕再被師父搶了先。
陳息哈哈一笑,這小妮子,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啊,剛干完活就要東西:
“哎喲本侯忘了,剛才這一詞一詩,都是圣女大人給研的墨?!?/p>
“研墨有功,本侯自當有賞?!?/p>
從懷里摸出10幾個銅板,一把塞到任霞兒手里,揩油摸著小手,大嘴一咧:
“出去買燒餅吃?!?/p>
在場所有人,都沒想到陳息會來這一出。
一個個差點沒尬死。
人家是管你要銅板么,我看著怎么不像啊?
嶄新河臉都綠了。
你個臭不要臉的。
還來?
望著小師妹的手,都被這貨捏變形了,還特么倆手同時摸。
本少與小師妹相處這么久,別說摸手了,連飯都沒一起吃過。
你個畜牲。
在心里將陳息罵了個遍。
而被握住小手的任霞兒,就這么面無表情看著陳息。
堂堂安北侯,這么不要臉的么?
本座稀罕你這幾個臭銅板?
還買燒餅吃,本座給你夾燒餅里信不信?
任霞兒保持姿勢不變,就這么冷巴巴看著陳息,我看你到底懂不懂。
陳息借這個空當,偷瞄一眼嶄新河,后者從頭綠到腳,氣得身子都哆嗦了。
切。
跟小爺斗。
這才只是前菜。
轉(zhuǎn)頭對著任霞兒,嘿嘿一笑:
“哎呀本侯又忘了,圣女大人可不差這點賞錢,但本侯身上也沒什么值錢東西,不如將這首詞。。。。。。”
話還說完呢,任霞兒一把抄起桌上字卷,粗暴塞進懷里,胸脯鼓鼓的:
“謝侯爺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