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回
柳枝柔弱低拂首,香風(fēng)飄蕩盡疏狂(審訊,編織通jian謊言,懲戒,秋千架上灌jg,徐元昌h)
第一百五十回
柳枝柔弱低拂首,香風(fēng)飄dang盡疏狂(審訊,編織tongjian謊言,懲戒,秋千架上灌jg1,徐元昌h)
一串串淡紫se的花穗懸掛在toudg,隨著微風(fēng)輕輕擺動,散發(fā)chu似有似無的淡雅香味。
這些花開得正盛,擠擠挨挨地簇?fù)碓谝黄?,被綠葉細(xì)心保護著,和手臂般cu細(xì)的虬勁樹藤形成鮮明對比。
徐元昌站在絮娘對面,目光邪肆地打量著粉nenshirun的小xue,只覺這么jiao這么i的人兒,本該如鮮妍的花ban一般,承受老藤cu魯野蠻的摧殘,pei自己kuaxia這ncu長有余、兇狠不足的陽wu,實在有些暴殄天wu。
他捉著ygyg的nai尖,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拉扯,待到整團玉乳變形,又猝然松手,轉(zhuǎn)而掐住她jg1致的xia頜,提gao聲音bi1問:“還不快說?”
絮娘不知所措地坐在秋千上,兩只玉手緊抓著浸過桐油的麻繩。
她shen形jiao小,一對赤足n本挨不到地,足背因緊張與羞恥而緊繃。
“相公息怒,我、我如實交代就是……”為求早些脫shen,她被迫供認(rèn)自己沒有zuo過的罪行,“我xia午與qg郎在酒樓私會,zuo了對不住相公的事……”
徐元昌雙目發(fā)亮,興奮地低tou在桃腮上狠咬一kou,疼得她jiao聲呼痛,又問:“說得詳細(xì)些,你是怎么對不住我的?不是有很多護衛(wèi)跟著嗎?你用了什么法zi支開他們,又是在哪個房間和奸夫成就好事的?”
“……我賞了護衛(wèi)們一些銀zi,使他們?nèi)γ娴牟铇切菹?,緊接著便j了二樓的雅間,他……他在里tou等我……”絮娘低垂著眉目,俏臉羞得通紅,看見徐元昌動著脹大了一圈的陽wu,在shi淋淋的tui心來回磨蹭,剛xie過一回的小xue又開始發(fā)yang。
“浪貨?!毙煸齝huan著cu氣,想象著絮娘和面目模糊的男人幽會的場景,怎么也想不到她招供chu來的這bu分,全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
“繼續(xù)說……”他撫摸著她臉上的牙印,伸chu溫re的she2尖輕tian,kuaxia那wu淺淺戳runenxue,又迅速chouchu,如是再三,撩撥得她難以自持,“j雅間之后,他zuo了什么?是不是一見到你就獸xg大發(fā),把你扒得jg1光,an在墻上cao2了j去?”
“沒有,沒有……”絮娘慌亂地?fù)u著tou,聲音越來越小,“他先是……先是把我抱到屏風(fēng)后tou用飯,接著便脫了我的肚兜,開始吃nai……”
“也對,哪個正常男人都舍不xia你這對又甜又sao的大naizi?!毙煸龔澭黨an住一只乳兒xi幾kou,松開時慢條斯理地tian了tian自己的嘴角,說得煞有介事,“果然,naizi上還留著他的味dao。你好大的膽zi,竟敢讓本王吃別人剩xia的naishui!”
絮娘偏過臉,從玉頸到鎖骨紅了一大片,帶著哭腔dao:“相公,妾shen知dao錯了,求您饒了我這一回吧……”
她忽然jiao媚地叫了一聲。
卻原來徐元昌受不住這樣劇烈的刺激,撈起兩條玉tui架在腰間,tgshencha了j去。
“饒你?怎么饒你?”他的動作比往日激狂得多,嵌滿珠zi的肉jg2在shire的甬dao里左沖右突,大逞yin威,聲音也變得嘶啞,“你敢和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