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又羞又窘,仰著臉兒跟他親吻了一會(huì)兒,方才慢慢松懈力dao,任由他將大tui掰開。
香氣變得nong1烈不少,帶著dian兒特別的腥味。
賀蘭縉云長著只狗鼻zi,xia意識(shí)深嗅一kou,又嗅一kou。
陌生的燥意被這氣味dian燃,后背一陣陣發(fā)re,又刺又yang。
他煩躁地往她雙tui中間看去——
中原人無論男女,都慣會(huì)zuo戲,渾shen上xia長滿心yan兒,她也一樣,看起來嫻靜羞澀,裙zi里連件小衣都不穿,真是不要臉。
不過……她用來生孩zi的地方,怎么一nao都沒長?
賀蘭縉云沒見過女人的xiati,卻見過母a生產(chǎn)的場面。
a兒邊嘶叫邊甩蹄zi,后tui中間漸漸chu現(xiàn)一個(gè)ao絨絨sao烘烘的kouzi,裹在胎衣里的幼a隨著血肉模糊的胎盤一起掉chu來,還有紅紅的黏ye不住往xia淌,看起來骯臟又惡心。
她那里倒長得tg漂亮,跟朵淡粉se的花兒似的,花ban中間嵌著顆紅紅的小珠zi,泛著一dian兒shuise。
不過——為什么沒看見rukou?
“好看嗎?”徐元景見賀蘭縉云的yan神漸漸發(fā)直,既覺得意,又有些不舒服。
賀蘭縉云回過神,連忙伏地請罪:“罪臣一時(shí)失態(tài),冒犯了夫人,請圣上責(zé)罰?!?/p>
“不必拘禮?!毙煸皾M意于他的恭順,兩n手指剝開花唇,在絮娘加促的chuan息聲里,命令他放開手腳,“再靠近些,往這兒tian?!?/p>
賀蘭縉云抬起tou,看見花唇的褶皺完全展開,肉珠底xialouchu個(gè)小得一n指tou都sai不j去的dongkou,這才恍然大悟。
他忍著抵chu2,有樣學(xué)樣地掰著絮娘的tui,擠到她shen前,伸chhe2尖,試探地在香氣彌漫的xue間tian了一k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