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江家人,嚇了一跳,想要維護江若蓁,卻沒有這個膽量,折柳說得不錯,江知念現(xiàn)在是太子妃了!
就是江程、老夫人,見了她,也該是要行禮的!
江若蓁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江知念,江知念淡淡掀了掀眼,“有什么不滿,去未央宮中親自與皇后娘娘說,同我說可沒用。”
既然逃不過被賜婚,那便好好利用這個身份。
不得不說,擁有權(quán)勢,做什么都方便不少。
江程正欲開口,被陳氏攔了下來,折柳說得沒錯,江知念現(xiàn)在是太子妃,誰說話都不好使!
江知念走后,江若蓁一頭扎進陳氏懷里,委屈哭得不能自已!
“阿娘!難道以后我們都要看她臉色行事嗎?”江知念畢竟是江府的嫡女,難道父母就沒有辦法治她嗎?
陳氏安慰道,“等她嫁去東宮就好了,你別去招惹她便沒事了?!?/p>
這個回答哪里是江若蓁想聽到的?聽完陳氏的安慰,哭得更厲害了!
……
賜婚的消息傳到榮安侯府,陸君硯的院子里時,他正提筆練字,云初在給他磨墨,眼睜睜地看著一滴墨汁滴落,在宣紙上暈染開來。
好好的一副字,全都毀了。
“世子,江姑娘也別無他法,雖然她現(xiàn)在是太子妃,這也并不代表,江姑娘心悅于太子?!痹瞥醭鲅园参俊?/p>
陸君硯自嘲地掀了掀唇,“有什么區(qū)別?”
“區(qū)別就是,世子您還有機會??!”云初提醒道。
頭一次,陸君硯如此意味深長地看著云初,云初摸了摸自己的臉,“屬下臉上有東西?”
“覬覦太子妃,云初,還是你的膽子比較大。”他慢慢道,說完徹底放下了筆,既然不能靜心練字,索性就好好思索一番,如何爭取這個“機會”。
云初聞言,撇了撇嘴,“哪里是屬下的膽子大,屬下不過是替您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罷了?!?/p>
跟在世子身邊這么多年,他還能不了解世子?
陸君硯靠在太師椅上,坐也沒個坐相,散漫松弛極了,云初猜得沒錯。
他把玩起自己的玉佩,眸光落到不遠處的屏風上,正是江知念所繡的春日玉蘭圖,那玉蘭包兒將開未開,尖兒上泛著粉紅。
確是有幾分像江知念的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