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念,你怎么來了?”
江知念頓步挑眉,一臉莫名,“我如何來不得?難道這玉裳閣是你家開的不成?”
那人冷哼,今日玉裳閣開業(yè),這么多人捧場的原因,還是因為聽說玉裳閣背后的人物,是當(dāng)今太子殿下。
若是放在以前,江知念出現(xiàn)在此自然不奇怪,“這玉裳閣是殿下的產(chǎn)業(yè),你難道還把自己當(dāng)成太子妃?”
江知念好笑道,“無論誰家開的,總是要打開門做生意吧?”有錢不賺是傻子,她們說話這么難聽,自己不也沒把她們趕出去嗎?
“誰的生意都可以做,獨獨不能做你的生意!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還要我們點出來,讓你顏面盡失才好?”
有人附和,“江姑娘你也該避點嫌,雖說你和蓁蓁是名義上的姐妹,卻與殿下有過親事,眼下殿下娶的人不是你,你怎好堂而皇之來這里?”
江知念聽著這話,畢竟開門做生意,她耐著性子解釋,“我在二樓,你們在下面,互不打擾,沒什么好避嫌的?!?/p>
“方才掌柜不是說二樓已經(jīng)預(yù)留了嗎?你怎么上去了?”
此人說著還看向江若蓁,大家對江若蓁和太子之間的事情,有著心照不宣的默契,斷定玉裳閣的二樓一定是太子專門留起來給江若蓁的。
江知念也是此時發(fā)現(xiàn)人群之中,江若蓁也在,看著她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誰能想到就在方才,她可是專門雇兇傷人呢?
只一眼,江知念便拋之腦后,隱入二樓。
江若蓁也是聽旁人提起,才知道玉裳閣是太子的產(chǎn)業(yè),可是懷安哥哥并沒有和她提起過,也沒有說這個二樓是特意為她留的。
故而假意大方地擺著手,“沒事,我與姐姐是一家人,這點小事何須計較?”
“什么一家人,現(xiàn)在誰還不知道她根本不是江大人的女兒,這么多年來,霸占了你的位置,才得以長在京城這樣的地方?!?/p>
“要不然,她還不知道在哪個窮鄉(xiāng)僻壤呢!”說著,她還嫌棄地捂了捂鼻子。
原本是想踩著江知念捧江若蓁的,卻不想?yún)s真正刺痛了江若蓁,畢竟她才是真的流落在外的。
“蓁蓁,我不是這個意思。”
江若蓁笑意微淡,“沒事?!?/p>
得到了江若蓁的寬恕,李雙化身為她的狗腿,為了證明自己剛才的無意,她指著二樓,“今日在場有資格去二樓的人,應(yīng)該是蓁蓁你??!”
“蓁蓁,你總是不爭搶,難怪會被江知念欺負(fù)。殿下定是為你預(yù)留的二樓,倒叫她得了便宜,今日你能忍這口氣,我也不能忍!”
江若蓁也看向二樓,若有所思,一面她被李雙所鼓動,一面她也想看看二樓究竟有什么。
為何江知念一來就直奔二樓,上面究竟有什么,難道是……是懷安哥哥私下聯(lián)系江知念的地方嗎?
就如同一品樓連接她與懷安哥哥那樣。
抱著這樣的心思,江若蓁溫柔一笑,“既然大家都這樣好奇,我們不妨一同上去看看?!?/p>
有些人并不好事,可像李雙這樣唯恐天下不亂之人,自然巴不得,她跟著江若蓁上了二樓,卻什么也沒看到,掌柜親自出來趕人。
“幾位姑娘,二樓暫不開放,各位請下去挑選吧。”
“胡說,我剛才就看到江知念進(jìn)去了!”李雙拆穿掌柜,見掌柜臉上有一絲慌亂,江若蓁心中一沉。
太子和江知念,難不成當(dāng)真藕斷絲連?
她皮笑肉不笑道,“掌柜可否告知我,為何姐姐能進(jìn)去,我卻不能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