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要這樣傷害蓁蓁?!她只是想同你一起放炮竹,江知念,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一個冷血惡毒的人?!”
江若祁怒不可遏,他趕緊扶起江若蓁,大聲喚人去請大夫!
江知念微微皺眉,“是她自己沖上來,我又沒看到她,明知道我要關門,還非要把手放進來!”
江若祁氣得胸口起伏不定,眼中盡是失望,原先他以為,江知念這些日子只是鬧鬧小脾氣,總歸是無傷大雅。
可眼下,他不得不重新審視江知念了。
江若祁從自己袖中掏出為江知念準備的藥膏,“本來想著你手受傷,我專程尋了南詔神醫(yī)為你求藥?!?/p>
“現(xiàn)在看來,你根本不需要!”
他將手中那一罐藥膏,狠狠地摔在地上!隨后扶著江若蓁,小心哄著,“蓁蓁別哭,阿兄這就帶你回屋,大夫馬上就來?!?/p>
江知念沒有裹披風,寒風輕松穿透她的衣服,凍得她四肢麻木。
看著江若祁扶著江若蓁的背影,她嘲諷一笑,隨后撿起地上的藥罐,往他的方向扔去!
砸到了江若祁的背上,跌落雪地里。
“阿兄為我尋的藥膏呀…好可惜,再多兩日拿來,傷都好完了!”
她傷了快一個月,江若祁天天圍著江若蓁轉,現(xiàn)在傷好了,知道送藥了?
江知念不需要了。
江若祁背影一僵,卻什么都沒說,帶著江若蓁離開了琳瑯閣。
折柳上前來,把門趕緊關上,“小姐,天這么冷,也該披件披風再說呀!”
她從廚房給小姐拿了些吃食,聽說這一整日,小姐都沒吃什么東西。
折柳打開食盒,準備讓江知念墊墊肚子。
江知念剛才穿得單薄,又吹了冷風,此刻手都是麻木的,加之又發(fā)生了剛才的事情,吃飯時興致缺缺。
夜里,整個江府燈火通明。
過了子時,就是大年三十了,醫(yī)館哪里有人?早回去過年了,江若祁幾乎把京城翻了個遍,最后求到了榮安侯府。
只因聽說南詔來的神醫(yī)徐先生,就落腳在榮安侯府。
但堂堂侯府,豈是他想去就去的地方?更何況大半夜的。
琳瑯閣這邊原本都熄燈了,屋門被人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