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皎說著,直接掰開她的手仔細瞧了瞧,“你還是再養(yǎng)兩日吧,兩日后,我再找你,教你射箭如何?”
江知念也只能作罷,與何皎皎說了會兒話,她說京城的趣事,何皎皎就說邊關(guān)風貌。
“潼門關(guān)的人淳樸憨厚,說話都直來直往,很好相處的,待有機會,你也可以同我去潼門關(guān)生活一段時日,也好遠離京城的糟心事。”
何皎皎是指江若蓁和太子,江知念只是應(yīng)下,也不知什么時候有機會了。
與何皎皎分別后,江知念太陽也曬夠了,回帳篷時,恰好看到朱嬤嬤在帳外等她,朱嬤嬤見了江知念,忙迎了上來,“大小姐,您沒事吧?”
江知念淡淡一笑,“我沒事,朱嬤嬤您怎么來了?祖母是不是也來圍場了?”她裝作不知,由朱嬤嬤開口。
“老夫人聽說二小姐…的事情,就連夜趕來了,信是皇后娘娘派人送來的,夫人還不知道此事?!崩戏蛉瞬桓易岅愂现獣?。
否則她那個蠢腦子,還不知道要鬧出什么笑話,這次也必然要跟過來。
老夫人的意思是,她先來圍場解決了此事,一切塵埃落定后,再隨眾人一道回江府。
江知念只哦了一聲,朱嬤嬤難不成來這里等她,只為了告訴她這些?自然不是,見她不開口了,朱嬤嬤只能琢磨道,“眼下,老夫人跪在皇后娘娘帳外請罪,您是知道老夫人身子的,連夜趕來,本就虛弱了,老奴如何勸也勸不動?!?/p>
朱嬤嬤固然心疼祖母,但更多的只怕是想讓她去勸祖母,可她若是去了,只勸說祖母有什么用?必然是要她去和皇后求情。
可是,她們只以為是江若蓁與太子私通惹怒了皇后,誰人去求個情便能過去。實則,太子不育已經(jīng)是事實,皇后追查不到絕嗣迷香,只能歸罪于江若蓁,不可能再放過江若蓁,誰去求也沒用。
“朱嬤嬤,江若蓁這次做得太過了,皇后娘娘沒有遷怒于江府已經(jīng)是大恩大德,你去勸勸祖母,讓祖母回來歇著吧,別再煩擾皇后了。”
以往,大小姐只怕是二話不說就要去看老夫人,可現(xiàn)在,大小姐卻無動于衷。朱嬤嬤沒多想,這次最難過的就屬大小姐,現(xiàn)在也許是魂不守舍了。覺得大小姐說得有理,便準備照此話去勸老夫人。
殊不知,老夫人已經(jīng)被皇后請進了帳篷內(nèi)。
按輩分算,江老夫人算皇后的長輩,也是礙于旁人的眼光,她只能將其叫了進來。
江老夫人進來后行禮,皇后也沒喊她起來,若是以往,定不會這般。
皇后,“老夫人去看了知念不曾?”
皇后一開口,倒叫江老夫人聽不懂了,但自己來了圍場就在外面跪著,確實沒來得及去過問江知念。猜到結(jié)果的皇后,不明意味地笑了笑,“這事說到底,本宮原以為是懷安犯了糊涂。”
“可云裁卻在江若蓁的帳中的茶杯中,發(fā)現(xiàn)了合歡散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