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又不曾說是你,天底下姓江的這么多——”
云初一口呸在他的臉上,“天底下姓李的也多,怎不見你說李姑娘?小姐,何必與他多言,我直接把他舌頭割下來!他便再也不能亂說了!”
“云初,莫急?!苯钊崧暤?,“我瞧他倒也不像是壞人,袖中藏的點心可是要給家中孩童帶回去?”
云初不是莽撞之人,他兇惡開口之時,江知念就猜出了陸君硯的意思。
她與云初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才好不把此事鬧大,又快速地套出話來!
那人被嚇得臉色由白到青,沒想到自己賺些外水,要搭上一條命來!那他豈會愿意?
“正,正是?!?/p>
“這個故事究竟是誰所編排?冤有頭債有主,我將你放了,也好找他去!”
那人咬了咬牙,像是下定某種決心,“是誰編排我不清楚,那人我不認識!不過小的在此講故事的報酬,他每日都會派人送來,江姑娘不如等上一等!”
云初看向江知念,江知念點了點頭,他才將人放開。
而梁淇那邊,早就在聽到這邊動靜后,從屏風內(nèi)出來,果然見了他心心念念之人。
“叫二位受驚了,這是小姐給的補償,小姐說了,不喜歡聽人隨意編排她,若此后在外面還聽到有人這般謠傳,就不要怪我來硬的了!”
云初性子活潑,可若是讓他裝兇,倒有幾分像樣。
無關(guān)之人領(lǐng)了銀錢自然就走了,半夏欲將屏風扶起,云初守著那講故事的人,等著他所說之人來送錢。
江知念轉(zhuǎn)身之時,梁淇喉結(jié)微動,“江姑娘!你……你都聽到了?”
她轉(zhuǎn)過身,眸光淡然,“聽到什么?”
“我梁淇今生非你不娶!江姑娘,自我第一次見你,便對你傾心,也許…也許你不曾知曉,可我一直都把江姑娘放在心上?!?/p>
“所以這一出好戲,是你所編排?”江知念抬眼,直視梁淇。
“不是……”
這事若當真?zhèn)鏖_了,第一個死的就是梁家,料想也不會是他。
可是他卻這般不省事,還出言糾纏于她。
“索性不是你,否則你腦袋怎么掉的也不知曉!你所說的話我也聽到了?!?/p>
梁淇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聽到了!可不等他緊張開心,江知念接下來的話,無疑狠狠打他的臉,掃了他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