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聽出來又怎么樣?
現(xiàn)在她有求于人,任她心中再有氣,也只得聽著!于是作出一副低姿態(tài),又訓了一遍知畫,“知畫!大姐姐院子里的人教導你,那是瞧得起你!”
“還不去同半夏姑娘道謝!”
聽江若蓁說出這般話,連半夏都佩服江若蓁能屈能伸,知畫再不情愿,也只能過來和半夏道歉。
半夏冷哼一聲,懶得理她。
江知念,“考慮得如何?可愿意入宮時做我的婢女?”
見江若蓁沉默著,又說話來推她一把,“不愿意便請回吧!我再休息片刻,便要入宮侍疾了?!?/p>
說著,真要轉身關門,江若蓁咬著唇,忍著濃烈的屈辱與不甘。
“好,我答應姐姐。”
只要能見到懷安哥哥,忍一時又何妨?難不成旁人還真能將她當作婢女?她是江家嫡女,是入了族譜的!
背對著她的江知念勾了勾唇,“既然如此,可就別去江夫人那里哭訴,否則就別去了!”
“姐姐放心?!苯糨枭钌钗艘豢跉猓查g又變回平時的溫柔可愛,“那我回去準備準備,姐姐記得等等我。”
江若蓁走后,半夏吐槽道,“她有個什么用,還不如讓奴婢跟著您,保護您?!?/p>
江若蓁不給江知念添麻煩就算好了。
“做我的婢女,那我就可要好好磨磨她了。”
她嘴上這樣解釋,其實心里想的全是,她若不讓太子看到江若蓁與他的“患難真情”,兩人不多相處相處,“非她不可”,自己猴年馬月才能推掉這個婚事!
折柳正要回去,卻見地上多出一個信封來,撿起來交給江知念。
她抽出一看,笑了笑。
“小姐,這是什么呀?!?/p>
什么?還能是什么?江若蓁寫給太子互訴衷腸的信,她戲謔地交給半夏,“好妹妹的情書掉了,快送回去,別叫她發(fā)現(xiàn)了?!?/p>
江若蓁只怕還以為自己與太子之間的情事,旁人不知。
半夏走后,江知念又讓折柳去榮安侯府辦了兩件事,這第一件就是她在宮中提到的謝禮,第二件嘛……
自然是想了個以牙還牙的好法子,圣上的責罰雖重,可到底…沒能解她心頭之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