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蓁,你聽徐先生的話,他是南詔神醫(yī),定不會騙你?!苯鸽m然心疼,也懂得良藥苦口的道理。
在一旁悄悄抹著眼淚。
江若蓁疼得眼淚花直掉,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她的手有沒有事,她還能不知道嗎?
除了自己掐的淤青外,哪里還有事?
不過這都是剛才的情景,眼下江程來落雪閣后,江若蓁早已疼得滿頭汗,話也說不出來了。
徐聞璟神色平靜,“江小姐傷得不重,大人不必?fù)?dān)心?!?/p>
隨著他話落,最后一針也落完了,他收起自己的針。
“接下來,江小姐在家中靜養(yǎng)便可,青引,將忌口的事項羅列出來,交給江夫人?!?/p>
江程聞言,這才放下心來,“惠蘭,你送送徐先生,將診金付了?!?/p>
徐聞璟提醒道,“診金不必著急,我們南詔徐氏按針收診金,方才我一共下了十針,百兩一針,江大人什么時候得空,差人送到侯府便是?!?/p>
什么?百兩一針?江程兩眼險些一黑!
這與搶有什么分別?
他再看向江若蓁那只看不出什么異樣的手,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聽下人說,若蓁只是被門夾了一下,有這么嚴(yán)重嗎?
等徐聞璟等人出了落雪閣后,他黑著臉看向江母,“這點小病小痛,犯得著去侯府請神醫(yī)?我看你也是昏了頭!”
江母之前是看到江若蓁的手上淤青的,“若不是徐先生這兩針,若蓁的手還腫著!只要能讓若蓁好受點,花點錢又怎么了?”
那是兩針嗎?那是十針!那是一點錢嗎?整整一千兩!
江程感覺自己心都在滴血,他一年的俸祿才多少?如果不是這些年江家置有產(chǎn)業(yè),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花錢?
江母也沒想到徐先生的診金這么高,可針都扎了,哪里還能反悔呢?
徐聞璟忙完后給陸君硯回話,得知陸君硯要留下來吃年夜飯,他合計一想,那他也留下來吧,堂堂尚書府,應(yīng)該不會介意多他和青引兩個人。
殊不知,江程現(xiàn)在看到他心就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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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念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晌午過后,簡單地聽扶光把后來的事情說了一遍后,折柳笑得幾乎要仰了過去!
“二小姐被門夾了那一下,怕是還沒有被扎的那幾針疼!”
江知念看著她們眉飛色舞的神態(tài),淡淡地勾了勾嘴角,從她答應(yīng)去侯府請聞璟師兄后,就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