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眸道,“休息吧?!?/p>
陸君硯還有旁的話,卻在江知念翻身背對著他后,一并吞下。
龍鳳花燭正燃得旺,其實(shí)只要能夠看到她,他已經(jīng)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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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寒意料峭,京城貴女們都不愛出門,若非因?yàn)榻袢兆鰱|的人是長公主,誰也不愿意出門的。
江知念和太子婚約既定,長公主還是太子的姑姑,她自然不得不來,不僅來了,還被長公主叫到前院去,陪著迎客操勞了整整半日。
連折柳都抱怨,長公主要辦宴,倒來使喚她家小姐!
“小姐您又還沒嫁人,怎的就要幫長公主操勞了?縱然您嫁給太子后,也是太子妃,這等事情……”
江知念只是微微皺眉,覺得長公主這般不妥,可到底是太子的姑姑,她也不好多說,此刻正趕去席上,等到走攏了,才發(fā)現(xiàn)早已開席,別說等她了,連湯水也沒給她留一口。
她心間一陣委屈,在席上搜尋著母親的身影,卻在最前頭,看到母親正帶著若蓁妹妹與人相談?wù)龤g。
若蓁妹妹可愛乖巧,安靜閑雅地站在母親身邊,母親對她也是愛護(hù)有加。
“你這個(gè)女兒生得極好,聽聞也是從白鹿書院學(xué)成歸來的?不負(fù)京城第一才女之名。”那夫人壓低了聲音詢問,“可相看了親事?”
“卻不是我自夸,我那兒子……”
江知念眼眶微紅,周遭的聲音都像是聽不清楚了,只聽到母親擺著手,又挽著若蓁妹妹說,“沒有呢,我這乖女兒,我可要多留些時(shí)候在身邊?!?/p>
這一幕實(shí)在和諧,和諧到她不敢上前詢問母親,為何開席了也不曾遣人來通知她,任由她在外頭做事。
“江大小姐,長公主讓奴婢來通知你,這冬日里膳食涼得快,便沒有等您,您應(yīng)當(dāng)不介意吧?”
聽到人叫住她,江知念忙擦了擦眼淚,裝作無事發(fā)生,溫和一笑,“無事?!?/p>
可若是仔細(xì)看,便能看出那婢女眼底的不屑。
“不過長公主感念大小姐今日來府上幫忙,特地為您留了一桌,奴婢帶您過去吧?!?/p>
江知念有些意外,她口腹之欲實(shí)則不深,可折柳畢竟跟在她身邊忙了一上午,且長公主所賞,她也不得不去。
剛跟著人轉(zhuǎn)入廊角處,江知念便覺得頭上一重,眼前一黑,再沒了意識。
……
她是被一聲錦帛撕裂聲吵醒的。
掙扎著醒來,卻見到一個(gè)陌生男子將她擁入懷中,對自己上下其手,此人掌心滾燙,所過住處皆是漣漪,江知念嗚咽聲不止,她剛要開口大喊,嘴便被人捂住。
眼淚如同小溪汩汩涌出,她拼命地?fù)u著頭!
不要——
不要——
“嘶拉——”
身上的衣裳徹底被撕開,她一絲不掛地暴露在男人眼前,發(fā)簪凌亂墜落,男人將身子柔軟的她撈起,重新置于榻上,不管她如何擺脫掙扎,在巨大的力量懸殊下,顯得十分渺小。
男人仿佛聽不進(jìn)一句話,將她翻來覆去,如同案板一條魚一般,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