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還沒說完話的瞬間,江知念就開始掙扎,只是兩人的力量過于懸殊,江知念再如何也只是徒勞。
身后的沈懷安從她背后環(huán)住她,兩手交錯禁錮著她的雙臂,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耳邊。
“請?zhí)拥钕伦灾?!?/p>
沈懷安聞言,只是低低地笑了一聲,“怎么?這么快就忘了做孤太子妃的時候了?”
江知念蹙眉,沈懷安簡直就是個瘋子,她也沒耐心與其虛與委蛇,冷聲道,“沈懷安,放開我!賽舟結束后,馬上就會有人來此!”
沈懷安眼簾一垂,目光如鉤落在江知念的鎖骨上,鎖骨清晰膚若凝脂,看得他喉結一動。
身上的血液如同聽到什么召喚一般,沸騰起來,直竄下腹!沈懷安眼底閃過欣喜,原來江知念才是他的解藥,才是治好他的法子!
桎梏著江知念的手,也越發(fā)用力起來!
“有人來才正好,讓人瞧見榮安侯府的世子妃,與孤衣衫不整在此快活,那陸君硯一個瞎子,本就配不上你!也該叫他物歸原主,把你還給孤了?!?/p>
倘若真叫旁人看到這一幕,她名聲盡毀,與江若蓁又有什么區(qū)別?她還沒有尚書府作為靠山,到時候搓圓揉扁還不是任由沈懷安?
此招當真是惡毒,不僅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讓陸君硯丟盡臉面,還讓自己落入萬劫不復之地!
也是仗此,沈懷安連她的嘴也不用捂,量她也不敢出聲,將此事鬧大。
隨著沈懷安這話落下,屋外果然傳來凌亂的腳步聲,是賽舟結束后隊伍回來了,隔壁還有兩三間屋子,兩人沉默這一刻,甚至能聽到有人從門前走過,上上下下的腳步。
沈懷安忽然強行將她兩只手禁錮在背后,單一只手便握住了她的兩只手,接著空出的另一只手,便伸進了江知念尚未來得及系好的外衫中。
江知念渾身一僵,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沈懷安手指游走的速度,隔著她的里衫,往她盈盈一握的腰間而去。
她實在無法再忍,可是,她剛要發(fā)作,門卻忽然被敲響了。
“叩叩——”
沈懷安落在江知念腰上的手頓住,江知念神色大變,她又用力想掙脫,卻仍舊無果。
屋子里除了兩個人的呼吸聲之外,便再沒了任何聲音。
倒是屋外,不僅是腳步聲,就連衣料摩擦聲,此刻都格外清晰。
里面的人沒應聲,于是他又敲了一遍,并出聲問道,“江姑娘,是你在里面嗎?我方便進去嗎?”
令沈懷安意外的是,此人居然不是陸君硯,而是鎮(zhèn)國公府的世子,何昱。
江知念心中亂成一團,卻在此刻感覺到腰間的手輕輕一按,沈懷安聲音壓得極低,也湊得很近,近得她的耳朵感受到了其嘴唇的溫度。
“說話。”
江知念咬了咬唇,趕緊道,“是,是我?!?/p>
“方才我在河邊吹了風受了涼,眼下正歇著,不太方便?!?/p>
聽的出來,何昱的語氣有些失落,“那好吧。江姑娘好生休息,若是身子不適,還需早些去瞧大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