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居然沒有……看起來和平常沒什么兩樣,還是那么“賢淑”。
就好像……她根本已經(jīng)忘了昨晚在床上是如何服侍過自己的。
除了最后那一處,他礙于最開始許諾過不奪,她渾身上下什么樣子,他都已經(jīng)一清二楚了。
才一個白天過去,她就好像全忘光了?
或者說,昨晚的經(jīng)歷,于她根本毫無放在心上?
魏劭心里忽然就不痛快了。一種被人徹底忽略掉的不痛快。
這于他很是少見。
他便面無表情地從她邊上走了過去,來到床邊,翻身上床,道:“不必了。睡吧?!?/p>
小喬哦了聲,到門口吩咐仆婦們各自散了去歇息,最后關(guān)了門,回到了內(nèi)室。
魏劭仰面躺在床上,雙手交叉枕于后腦勺,閉目片刻,覺察到她并沒跟著自己熄燈上床,慢慢睜開眼睛,見她站在床尾自己的腳邊,眼睛正望著自己,便微微皺了皺眉,道:“怎么了?還不睡?”
小喬道:“夫君,有件事,我困擾了一個白天。我想著應當讓你知曉的,又怕你知道了會惱我?!?/p>
“何事?”
“夫君方才回來,可去過西屋婆母那里?”
“未曾。”
小喬聲音輕了下來:“婆母……今日被祖母罰在祖宗祠里面壁……也不曉得何時才能回……”
魏劭仿佛一怔,慢慢地坐了起來,雙眼望著小喬:“怎么回事?”
小喬咬了咬唇:“因為昨夜之事……”
魏劭看著她的目光立刻變得凌厲了,一頓:“是你去告訴祖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