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沒想到他忽然又問自己這個,頓時囧了。
“真沒亂說什么……是祖母自己猜到的……”小喬含含糊糊地道,借機(jī)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身后靜默了一陣。
忽然,小喬聽到不知道哪個床角發(fā)出輕微的咯吱一聲,魏劭朝自己靠了過來。跟著她耳邊一熱,他俯下了臉,嘴唇貼靠到自己的耳邊。
“你到底是怎么跟祖母說我泡澡后的事?”他慢吞吞地問。
“說我還沒和你同房,你只拿手服侍了我的事?”他的語氣有點奇怪。
他的前xiong幾乎已經(jīng)壓到了她的后背和肩膀。小喬那只耳朵被他熱熱的鼻息一吹,寒毛就豎了起來,又麻又癢。
小喬急忙往被角下縮了縮腦袋,躲開他的嘴。
“沒有沒有!怎么會說那個!你放心!”
魏劭沉默了下去。慢慢地躺了回去。
小喬松了口氣。
二更(替換正文)
徐州靈璧縣下,一條黃泥路上,從遠(yuǎn)處縣城的方向,走來了一個肩負(fù)重物的年輕人。
年輕人的頭上戴了頂山中樵夫慣用的斗笠,笠檐壓的很低,只露出下半張臉,但也依然能夠看出,他有一張英俊的面孔。他的身材高大,肩寬背厚,骨節(jié)粗大,身體關(guān)節(jié)卻靈敏柔韌,雖然肩負(fù)了重物,依舊大步前行,如無載物。他身上的衣衫很舊了,但洗的很干凈,肘部破了的地方打上整齊的補(bǔ)丁,針腳細(xì)密而工整,可見家中有個擅長針線的女人。
這個年輕人就是比彘。他和大喬在山下獵村里已經(jīng)落下了腳。王老漢稍加點撥,他很快就成了一個很好的獵人。家里不缺肉,但糧食鹽巴和需要去集市換。今早他四更出山,帶著自己前些時候積攢下來的皮毛來到集市,換了肩上的這一袋子新粟。
換陳粟的話,能夠多加一斛。比彘自己是無所謂的。他能面不改色地將樹皮樹葉吃下去果腹,如果他真的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