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喬很快就推翻了這個猜測。
他當(dāng)時和高恒寒暄時,非常正常,半點也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快。何況,女人惹男人為自己吃醋,也是要有資格的。之前他對自己就是一貫的橫眉冷對,即便半個月前他媽給他下了藥的那回,自己那么辛苦地伺候了他一夜,隔了一天,一大早他離開漁陽去邊城巡防,臨行前自己送他出西屋,他也沒對她露出過什么軟化的跡象。
可見這不可能。
……
“夫君巡城大半個月,一回來就去接我。其實大可不必,我心里很過意不去?!?/p>
小喬什么事都沒有,照常在他邊上幫他脫去外衣。
自從上次幫他解了戰(zhàn)甲,一回生二回熟,現(xiàn)在每次他回來,小喬幫他脫衣已經(jīng)成了慣例。
魏劭讓她伺候著,面無表情地道:“祖母吩咐我去接你的。”
這就是了。原來不是他自己愿意,而是被徐夫人給逼出來的。
怪不得臉色那么臭。
“有勞夫君。多謝夫君。夫君路上辛苦,想必是累了,早些休息吧。”
小喬將他脫下的衣服整齊地擱好,轉(zhuǎn)頭笑盈盈地道。
下半夜了。羅帳軟衾,鼻息里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在邊城陋宿半個月,回到家中這里,魏劭這個晚上反而睡不好覺。
他邊上的喬女卻睡的很寬坦,早已入夢。
他前半夜只合了一下眼。醒來后,就再也睡不著了。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地睜眼看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