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賁低頭道:“割鼻示懲戒?!?/p>
魏劭道:“處置?!甭曇衾淠f完轉身而去。
身后發(fā)出一道不敢相信、撕心裂肺般的刺耳呼號之聲。
又戛然而止。
……
亥中,魏劭還沒回。
夜雖深了,小喬卻無半點睡意,躺在枕上,閉目想著魏劭離去時候勃然大怒的神色,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她翻來覆去,一直等到了亥末,才終于聽到外頭起了熟悉的腳步聲。
門未上閂,魏劭推門而入。
小喬急忙下床,披了件衣裳,迎了上去。見他臉色凝重,似乎余怒未消的樣子,一時也不敢問詳情。只柔聲問他可進宵夜。魏劭搖頭,她便服侍他入浴。
他從浴房出來,兩人相繼上了床。躺下去后,小喬閉目片刻,復睜眼,見他仰面,閉目,眉宇間神色疲乏。遲疑了下,便伸手搭在了他腹上,撫摸,柔聲道:“夫君怎么了?”
魏劭睜開眼睛,轉臉和她對視了片刻,忽然伸臂將她反摟到了自己xiong膛前,答非所問:“蠻蠻,你可曾有事瞞我?”
小喬一怔,感到奇怪。
他的問話和今晚的事有點風馬牛不相及。
他傍晚回來后,先從自己這里得知蘇信和鄉(xiāng)侯夫人有往來,再看了祖母的信,當即臉色大變,轉身出去了。
當時他沒跟自己說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