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哼道:“還能做什么?我忍不住都在想我剛來這里的時候,你是怎么對我的。”
魏劭不吭聲了。
“你自己都忘了吧?”
小喬一只小手伸到了他眼皮子底下,板著指頭,開始一樁樁地數(shù)。
“和我拜堂的時候,我分明看出了,你一臉的不耐煩!不但敷衍我,你還在心里譏諷我!”
“你看差了!”
魏劭的聲音很鎮(zhèn)定。
他當然不能讓她知道,婚禮上剛看到她的時候,他冷眼想,喬家以為送個長的還湊合的女兒過來,就能將舊賬一筆勾銷了。喬家人蠢,以為他也和他們一樣蠢不可及?
“洞房里你霸著床睡覺,我半夜給凍醒了,想拿一床被取暖,不小心弄醒你,你抽出劍就指我算怎么一回事?”
“不是很快就收了劍嗎。我還把床讓給你了?!?/p>
魏劭的聲音依舊很鎮(zhèn)定。
他也不能讓她知道,她當時明明怕極了,以致一雙眼睛都睜的滾圓了,卻還強行要在他的劍尖之下裝作鎮(zhèn)定的那副模樣,此刻想起來,他心里還是既心疼,又有點想笑。
“還有!”
小喬繼續(xù)扳著手指:“第二天一大早,你就要送我去漁陽!夫君你的心真是狠啊……”
魏劭這次沒有再為自己辯駁了。
他低頭凝視著她,朝她慢慢地湊過去,忽然吻上了她還在說個不停的兩張唇瓣。
小喬嗚嗚了兩聲,掙扎了下。漸漸便柔順。長長的一個吻,終于結(jié)束了,四唇分開。
小喬舒展雙臂,摟住男人寬闊而堅實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