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羊還在一旁,說個不停。
魏劭臉色一沉,將寶劍往前一推,挺直了肩背,道:“兵家之事,我自有決斷,何須婦人插手?”
劉琰和女君從前的關系,公孫羊心知肚明。
見君侯如此表態(tài),只得按下了話。
魏劭道:“命人再去打探消息,先觀其變。至于徐州……”
他沉吟了下,冷笑,“叫楊信先不必動兵,等著就是。薛庵失徐州,豈肯善罷甘休?必再去奪城。劉琰有何根基?被一婦人逐若喪家之犬,僥幸寄居兗州數年,不思報恩,如今竟還想拖累旁人。流螢些末微火,也敢與星月爭鋒?坐觀薛庵劉琰相斗便是?!?/p>
說罷,起身,出。
……
三天后,濟北侯郭荃使者一行人到。
使者不是旁人,郭荃長子郭興。
來時候,郭興帶駿馬六匹,黃金馬鞍一座、絲緞若干。
除禮物,同行而來的,還有一輛香車。
車里坐了兩名郭荃送給魏劭的美人。
一個通音律,一個善舞蹈,處子之身,容貌出眾。
當晚,魏劭于信宮設宴,款待郭興一行遠道來客。
……
射陽居距離信宮設宴的前堂,已經隔了數重門了。
但依舊能聽到那個方向隱隱傳來的笙竹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