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袁哉跑出來溜達(dá)。本意是尋幾個侍女玩耍。
“孟翰家的采薇脾氣太烈,害得我不敢亂動。不過想必這荀家大公子既然出身勛貴,應(yīng)該對這男歡女愛很了解吧?稍微弄一弄,他應(yīng)該不會在意?”
但就在即將上手的時候,孟翰突然想到一件事:“到底這小子有未婚妻,如果我這么搞,他未婚妻發(fā)怒怎么辦?畢竟他未婚妻也在這里頭住著。不如想辦法搞定他的未婚妻,回頭也能跟他表表功?”
于是,袁哉問清楚嬴琇的住所,就去找嬴琇。
此時,嬴琇坐在花園煉月修行。
清冷的月光照得滿園銀輝,有一種廣寒孤高的氣氛。嬴琇雙手撫琴,隨著琴聲,她仿佛進(jìn)入某種悟道之境。身后有神徽和太陰星共鳴,共同演繹著太陰靈樂之道。
不得不說,荀易幫她討要太陰少君的神位,讓她觸摸太陰一脈的諸多法則,將自身的樂道推上一個更高層次。
人籟已滿,地籟將成,當(dāng)她真正煉成地籟之音后,便可蛻變?yōu)檎嬲臉飞瘛?/p>
忽然,一陣腳步聲踏入太陰領(lǐng)域,讓她心中警覺。
樂之道,在于音律。天地之音,自然之音,這世間萬象的一切音律都在樂道之中。
“誰!還不出來!”嬴琇鳳目看向袁哉藏身之處,讓袁哉心中一驚。
“是我!”袁哉走來,刻意模仿荀易的笑容對嬴琇打招呼:“嬴琇,是我。今天怕你住的不習(xí)慣,過來看看你?!?/p>
盯著荀易,僅僅是第一眼,嬴琇不假思索波動琴弦:“太陰誅神銀針!”
弓弦上冒出一根根太陰銀針,根根都蘊(yùn)含太陰之氣,有殺傷魂魄之能。
眼看銀針刺來,袁哉臉色大變:“我去,你謀殺親夫啊。”
“你是何人?”聽聞浪蕩之言,嬴琇霍然起身,冷冷道:“你這是戰(zhàn)魂附體,亦或者是邪魔入侵?易哥跟我說話,從來不是你這種油腔滑調(diào)!”
望著寒氣逼人的太陰神力,袁哉馬上變出自己的戰(zhàn)甲護(hù)體、但密密麻麻的太陰銀針專門針對神魂,讓他避無可避。
“這娘們狠啊,這可是她未婚夫的身體,她就不怕有個閃失?”袁哉見勢不妙,急匆匆逃走。
正巧碰到孫戩和申威在外頭溜達(dá)。二人看到戰(zhàn)甲,馬上明白過來,聯(lián)手將袁哉制住,五花大綁關(guān)在碧月靈榭。
荀易知曉這前因后果便放下心:“那家伙不知好歹,你教訓(xùn)一頓正好。對了,你這是在干嘛?”
“我聽人說,丹若公主醒了。自然要給她準(zhǔn)備一些禮物?!?/p>
“這個簡單,我去拿些補(bǔ)品靈藥給她就是,你何必給她挑選首飾?”
“女孩子家送禮,當(dāng)然還是首飾、綢緞最合規(guī)矩?!辟L嗔怪說:“你拿那么多藥材給她,知道的人說是關(guān)心人家身體,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罵她藥罐子。再者,女兒家的身體情況,你這大男人怎么好過問?這自然是要避嫌的。一會兒我挑些首飾,再送一些女兒家的貼己物,幫你道謝一番?!?/p>
“這倒也是。”荀易沉思一番,不住贊同起來。
和皇家打交道最麻煩。送藥的話,如果對癥了,那么你憑什么知道人家的病癥?恐怕還會落一個刺探大內(nèi)的罪名。送錯了,到時候吃出問題,不還是找你?就算藥沒問題,但宮中日后有什么陰謀伎倆,到時候推脫是你的藥有問題,照樣落得不是。
荀易考慮再三,手一拍:“對了,趙國生產(chǎn)綢緞,給她送過去幾匹,然后再拿幾件珍獸皮襖以及古玩玉器,算是我的一點心意。這些東西,總挑不出錯兒來。”
“嗯。這倒可以。軒轅國的公主從小見慣奢華之物。易哥盡量找珍奇些的東西。我想,泰乙界中應(yīng)該不缺?!辟L二人合計后各自開始準(zhǔn)備。
荀易前去準(zhǔn)備車馬,讓嬴琇在軒轅府門口等他。
不久后,嬴琇挑選好首飾,開始重新梳妝。這次和丹若公主的見面,暗里別有幾分shiwei的心思。因此,她必須以最完美的姿態(tài)示人。
等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她起身去真府門口。但就在她經(jīng)過花園的時候,突然面前飛來一團(tuán)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