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瘦子的一個手指不見了。中年婦女刺了他一劍。
“你,你言而無信!”
中年婦女卻從容道:“我本來就是個女人!”
牛瘦子捂著手指,痛的幾乎發(fā)抖。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中年婦女道。
牛瘦子只搖頭又點頭。
“你是誰派來的,為什么在這里?”中年婦女問。
牛瘦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派他來的人是誰。
“你不想說?”
“不,不,我說,我說,我是從西域來的!”
“來這里做什么?”店小二站上前來,搶問道。
“我來……我來……”牛瘦子是想說的,可是卻有些怕似的,盡把嘴邊的話憋著。
“只不過是拿點銀子而已,他不要,就給我吧!”旁邊那一桌,穿棉襖的男人站了起來。他也是個人高馬大的人,比店小二還高。說完,慢慢走過來,瞄了牛瘦子一眼,伸出手把桌子上的碎銀拿了。
“你知不知道多管閑事的后果?”中年婦女的劍忽的對向了他。
“我不知道。”穿棉襖的道。
店小二朝中年婦女使了個眼色,湊到她耳旁,輕聲道:“此人很怪!”
穿棉襖的耳朵似乎非常靈,道:“再怎么怪也總比故意掩瞞身份的人好!”
“你,你知道我們?”店小二忍不住問。
穿棉襖的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家酒店肯定不是你們開的。你們肯定是為了什么目的而專程等在這里。”
中年婦女臉色微變,笑了笑道:“看來,你也不是省油的燈!你來這里又是為何?”
“喝酒!”
“那你最好到一邊去喝!”中年婦女的劍幾乎就要駕到穿棉襖的脖子上了。
穿棉襖的卻一動不動,道:“我本來是想好好喝的,是你們太吵了。”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想幫這個人,而不想繼續(xù)喝酒了?”中年婦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