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帆覺得自己最近實在倒霉極了,不光沒能和聶瑤修復關系,甚至自從上次和那個陌生oga睡了一晚后,自己的身體似乎還染上了一些難以啟齒的病。
“該死…”
梁千帆低罵到,撈起衣服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皮疹,現(xiàn)下也沒有心情去想為什么費盡心思搞到的藥在聶瑤身上沒有效果,自己是醫(yī)生,對自己身上出現(xiàn)的這個癥狀自然也再清楚不過。
“那女的…居然有性?。俊?/p>
怪不得,那天晚上對方強硬地要關上燈才肯做,說那是自己的性癖,不關燈就沒有感覺,梁千帆當時信以為真,誰知道竟然是因為這個???
這下好了,身體起了大大小小的疹子不說,連xiati也開始隱隱有些不舒服了。
怎么辦?梁千帆緊皺著眉,治療肯定是越快越好,而且還要查查有沒有染上更嚴重的艾滋,但是…以自己在醫(yī)學界的名氣,只要自己一去醫(yī)院就診,那不就馬上傳開了嗎?
那樣的話…自己的臉面該怎么辦?聶瑤又會如何看待自己?還有聶珀,她肯定也不會放過自己。
梁千帆苦惱地抓了抓頭發(fā),在頭發(fā)亂得不成樣子后終于想起來自己曾經(jīng)在那些老街小巷里看到的貼在電線桿上或者墻上的花花綠綠小廣告。
“難道只能…”
對于梁千帆的“苦惱”聶瑤一概不知,反倒還因為沒有對方騷擾,而有了耳根清靜的時間,順便…也好趁此機會整理離婚的材料。
奇怪,現(xiàn)在想起有關對方的事,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多余的情緒,平靜得好像在對待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聶瑤看了看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依舊是自己買的那枚,至于和梁千帆的婚戒,好像還得找楚孟舟要回來呢,要回來然后還給梁千帆,再然后…自己會有一個新的開始嗎?
聶瑤眼里流露出期待,卻在下一秒變成了茫然。
“離婚…”
聶瑤低喃著,即便對梁千帆沒了感情,但心臟仍像有余震似的,偶爾會傳來悶聲的陣痛。
“瑤瑤~今天下班后有個和其他公司的團建聚會,你要一起來玩嗎?”
鄒可沒有發(fā)現(xiàn)聶瑤在走神,一下閃現(xiàn)到了聶瑤面前。
“有優(yōu)質alpha嗎?”
聶瑤還沒反應過來,一旁耳尖的陳奕風先插了一嘴。
“有啦有啦,不過嘛,各憑本事嘍~”
聶瑤聽到兩人的對話才回過神,本想答應的但一聽感覺是類似聯(lián)誼的聚會,就有些猶豫。
“去嘛去嘛~就是普通的聚餐,我向你保證不是聯(lián)誼!”
鄒可看出來聶瑤的想法,對著聶瑤再三保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