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秦徹。
他聽到你的稱呼心里笑了一聲,毫不猶豫地打開了機器開關,假yinjing對著你的穴口就刺了進去,突襲讓你尖叫出聲。
「今天晚上它伺候你,小mugou。」秦徹邊調程序邊看機器的狀態(tài),確保他能完全沒入你的花穴然后抽出一些,再繼續(xù)進入,靈活的機械炮臺。
「啊…不要…求求你…」你不管怎么掙扎腿間冰涼的機器都能穩(wěn)穩(wěn)進入你的穴口,它很靈活,也不會次次到底,三短一長九淺一深的樣子,有點模仿人類的xingjiao,只是頻率相當穩(wěn)定而且永遠不會累,把你鎖在上面持續(xù)操著。
「我不可以了…放開我…求求你…」你的花穴逐漸地適應了它的抽插慢慢shi潤起來,花液順著它的挺進流了出來。
秦徹伸手摸了摸假yinjing的底端,感受到你潮shi的yinshui「流這么多水還不要?心里是不是都爽死了?騷狗?!?/p>
「不…嗚嗚嗚…」你乞求地看著他,秦徹要么挑眉欣賞你的樣子,要么皺著眉頭凝視你,絲毫不為所動。
「saobi都被別人干爛了,用它幫你清理清理?!骨貜卣f著「你什么時候想清楚了再叫我,在此之前這個機器不會停?!?/p>
說完他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跨出了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你的祈求shenyin都被鎖在屋里,諾大的房間只剩下你一個人和冰冷的機器,哭喊聲,xiati細微的交合聲,機器運作聲圍繞著你,除此之外就是無邊的絕望。
秦徹沒有走遠,他去了隔壁房間坐進寬大的沙發(fā)里,這個房間有一面墻是玻璃能清清楚楚看到你在對面的樣子,只不過你那邊看不到他。
他皺著眉頭看著顫抖不停的你,眼里滿是痛苦的神色,開了一瓶手邊的威士忌倒給自己,慢慢喝著。
手機鈴響起,他接通放到自己耳邊,薛明的聲音傳來。
「老大,查清楚了,ak醫(yī)院心外科的主任醫(yī)師,黎深?!?/p>
「知道了?!骨貜貟鞌嗳娱_電話。
小貍花,你還真是讓他又沒控制住自己,他被要他命的人鎖在牢里折磨了兩三個月,把他放在實驗臺上研究讓他失了記憶,好不容易逃出來聯(lián)系上自己人恢復了自己,想起你的第一件事就是千里迢迢來找你。
結果你給了他這么大的一個驚喜,當然,沒有喜。
他下了飛機就去你家抓你,結果撲了個空,想著凌晨了你不在家又去酒吧了嗎?滿世界找了個遍結果在你回家的路上逮到了你。
然后你滿身都是被其他男人凌辱后的痕跡,花穴還填滿了那人的jingye。
真好笑啊,秦徹覺得他好像個笑話。
你真的把他氣瘋了。
秦徹深深地喝了一口酒,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
身下冰冷的機器無休止地進入著自己,你被它折磨的奄奄一息,花穴里的溫度勉強留在橡膠yinjing上讓你不會冷的那么難受了,你低低地哭著,他怎么能這么對你?
秦徹消失了半年你也懷念了他半年,你還給他立了墳常去祭奠,他一點不感恩就算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打個半死然后綁在這被機械炮臺操,你的心真的被他傷的粉粉碎。
「嗚嗚…嗚嗚嗚…混蛋…」你哭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shenyin尖叫,只能放空自己盡量不被身下的機器完全牽著鼻子走,但是它哪里會放過你,抽插百下就會加速沖刺然后不顧你死活的把你送上gaochao。
在這一刻,你真的希望自己沒了命。
—end—
(今天沒有彩蛋)
(我都不敢往下寫說實話…秦先生都快被我自己寫脫粉了…這也太狠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