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窈下飛機后直接從機場搭車過來,路上找了好幾個超市才買到一罐山楂罐頭。
南城下著雪,比a市冷多了,她一路上都抱著罐頭,手凍得通紅,被秦謹之捂了一會兒,有點發(fā)熱,又有些痛。
秦謹之熱了杯牛奶從廚房出來,邢窈嘗了一小口試溫度,秦謹之半蹲在沙發(fā)前,拿起被她丟在一邊的熱毛巾包住她另一只手,輕輕擦拭著。
一個小時前說還在看春晚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
門鈴響的那一刻,他以為是李臻找來了。結(jié)果他等到的不是李臻,而是長久以來的渴望與幻想。
“小騙子?!?/p>
“別以為我聽不見你在罵我?!?/p>
“就是要讓你聽見?!?/p>
“那你松開,我回去了?!?/p>
邢窈作勢要起身,被秦謹之握住手腕拽著坐到他身上,她笑著把手往他衣服里伸,“天都快亮了,我好困?!?/p>
“白天沒睡?”
“沒有,白天睡不著,姑姑準備年夜飯,我給她幫忙?!?/p>
“你就只會煮粥,能幫什么忙。”
她掐了一下他的腰,“秦謹之你看不起我?”
“我哪敢,”秦謹之抱著她站起來,“睡哪間房?”
“睡客房吧……等會兒,罐頭還沒吃呢,”邢窈跳下去開罐頭,又去廚房拿了個勺子,“太涼了,你就只能嘗一口,我喂你?”
秦謹之笑著說了聲‘好啊’。
他彎腰湊近,咬碎了她喂到嘴里的紅山楂,酸酸甜甜的汁水爆滿整個口腔。
邢窈自己從超市買來的,她當然知道其實就是普通的味道,沒什么特別,可看著他吃就莫名地也想嘗一口。
她攪了攪罐子里的果子,想挑一顆小點的,秦謹之突然吻上來,舌尖從她唇邊慢慢往里探,舔過幾顆牙齒后勾住她的舌頭糾纏,山楂的酸味刺激著口腔分泌出津液,她無意識地吞咽。
窗外飛雪紛紛揚揚,夜色透著些青白,被他手掌覆握著的后頸微微出了些汗,濕濕粘粘的。
“好酸?!?/p>
“挺甜的?!?/p>
“……”
“你跟著我干嘛?”
“我要跟你睡?!?/p>
“我生理期,跟你睡不了?!?/p>
“……”
“我們兩個人在床上就不能只是睡覺?”秦謹之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手肘撐著房門,“我保證,就算你強迫我,我也會寧死不屈?!?/p>
邢窈懶得理他,“真是委屈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