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西裝褲,陰莖勃起后即使被內(nèi)褲束縛也會將褲子撐起來,他也毫不掩飾,就抵在她腿根磨戳。
“是不是很熱,”他索性撕破那層偽裝,欲望本身無罪,“都脫掉吧?!?/p>
大衣進門就被剝落,他的手在腰后撫摸尋找拉鏈,有些癢,邢窈低聲笑著提醒,“在左邊……不是,是我的左邊,再上面一點。”
他摸到細小的拉鏈,沒過幾秒裙子就堆在腳邊,手被他握著放到領(lǐng)口,邢窈仰頭和他深吻,摸索著解他襯衣的扣子,還要分出注意力盡量避開腳邊的衣服,不要踩到,畢竟明天還要穿。
“是什么,”邢窈碰倒了一個東西。
秦謹之這才開燈,掉落在地毯上的東西包裝完好,旁邊柜子上還擺了其它不同類型的。
“玩具,”他把地上的撿起來放回去,從里面拿了個型號稍微小一些的,是新的,沒拆封過,也有消毒棉片,在邢窈從床上坐起來之前握在手里,然后才抱著她進了浴室。
秦謹之有耐心的時候,前戲總是格外漫長且細致,邢窈渾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都被他洗過好幾遍,身子軟得站不住。
她感覺到被充分擴張過的陰穴被塞進了一個陌生的東西。
不是他的手指,也不是陰莖。
那東西不大,但還是有些勉強,她又緊張,將雙腿并攏,掛在他肩上的手也開始推他。
“沒人用過,也消過毒了,”他又在蠱惑人心。
就像四十分鐘前在樓下迎客大廳外露臺的那個吻。
嘗嘗吧,嘗嘗是什么酒,你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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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更打卡,還有沒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