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胯下的性器尚未勃起,尺寸就已經(jīng)讓邢窈稍微有些吃力,她跪著,高度剛好合拍,她舔了舔,慢慢吐出來。
陰莖顏色偏淺,就連龜頭也是淺淺的粉色,沾了口水后泛著光亮,邢窈用手握住,借著液體的潤滑上下套弄。
硬了。
她仰起頭,在男人的注視下探出舌尖,從根部舔到頂端,重新含進(jìn)嘴里。
夜色像幕布般籠罩,城市褪去了喧囂燥熱,高樓之下萬物皆如螻蟻,燈光散碎,忽明忽暗,陰莖被她溫?zé)峥谇话B舌苔上細(xì)小的顆粒帶來的快慰傳到大腦后都被放大數(shù)倍,秦謹(jǐn)之甚至能聽到唇齒交連的水聲。
邢窈是第一次做,全憑著男人的反應(yīng)判斷是對還是錯。
她含進(jìn)最深處,喉嚨隨著喘息收縮而擠壓陰莖,他就會短暫失控扯痛她的頭皮,她動作太快不小心磕碰到牙齒,他臉色會變得難看,額頭青筋都突起。
太大了,她只能含住一小部分。
“有那么舒服么?”
回答她的只有粗重的呼吸聲。
嘴巴被撐得酸疼,她有些懈怠動作慢下來,男人手掌扣住她后腦,頻率越來越快,次次進(jìn)去都往她喉嚨深處頂,散發(fā)著和他清雋外表截然不同的氣場。
陽臺半開的門將兩人擋住,隔壁的人接完電話回屋,周圍恢復(fù)寂靜,秦謹(jǐn)之在最后一刻抽出來。
邢窈跪坐在地板上,手心沾滿了黏濕的精液。
挽起的頭發(fā)凌亂散落,裹在身上的浴巾半開半隱,露出半邊白皙的乳房,膝蓋都磨紅了,她卻只是看著手心的白濁,氳著濕氣的眼眸懵懂無辜。
“你射了好多,”她抬起手,精液順著手指往下滴。
她平時說話就是清冷音色,此時呼吸都沙啞。
射精后快意蔓延進(jìn)骨髓里,秦謹(jǐn)之家居服后背都汗?jié)?,他睜開雙眸,眼鏡鏡片一層模糊霧氣,邢窈低頭嗅聞精液的小動作沒入他眼底。
滑到手臂的一滴欲落不落,她伸出舌尖,從手肘舔上去,認(rèn)真的模樣像是在品嘗一種沒有吃過的果醬。
“味道很奇怪……”
秦謹(jǐn)之摘掉眼鏡,將跪在地上的邢窈拽起來。
“慢點(diǎn),”后腰硌著金屬欄桿,有些疼,邢窈笑著仰頭,細(xì)白雙臂攀上他的肩。
她能感覺到,男人的吻技比在車上好了很多,舌頭在她嘴里掃蕩肆虐,手也從她側(cè)腰往上爬,掀開松垮浴巾,覆裹住一邊柔軟,她漸漸地就有點(diǎn)呼吸困難,偏頭靠在他肩上喘息。
身后是空曠的黑夜,她好像要墜下去了。
“我睡哪兒,浴室左邊那間嗎?”她輕聲開口,是拒絕的意思,但并沒有阻止男人探到她腿根的動作。
這場性愛前戲從半個月前開始,在車?yán)锉淮驍?,現(xiàn)在她又叫停。
說不清是酒精在作祟,還是欲望本身的作惡,秦謹(jǐn)之耐心不足,一口咬在她耳后,“睡主臥?!?/p>
邢窈笑了笑,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你家里,應(yīng)該沒有套吧。”
“……”
“晚安,”邢窈吻了他唇角,攏起浴巾走進(jìn)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