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之呢?誰看見他了?!?/p>
“剛才拿了房卡上樓休息,上來就是一桌八杯,喝太猛,估計胃有點受不了?!?/p>
“哪個房間,找個人上去看看。”
“新郎官不用操心這些,他啊,今晚有人照顧,”陳沉笑著挑了下眉,意味深長,“肯定比咱們這些大老爺們照顧得好?!?/p>
邢窈沒和秦謹之一起到場,大廳人多,幾乎每桌都坐滿了,新郎顧不周全,其它幾個伴郎也沒多注意,但陳沉是見過她的。
她看秦謹之的眼神,很難不讓人心動。
“老秦被哪個女人纏上了?”
“別問,別好奇,也別去打擾,反正遲早能見到?!?/p>
邢窈還是不確定秦謹之到底有沒有醉,在電梯里全靠她扶著才能站穩(wěn),走出電梯后他又步伐沉穩(wěn)像沒事人似的。
她刷卡開門,‘嘀’的一聲輕響,只把房卡插進卡槽里,燈還沒開,就被壓在門后。
她唇上的口紅被秦謹之指腹擦掉,有一些可能早就被他咽下去了,唇被津液粘濕顯得飽滿柔軟,他輕輕含住,她便張開嘴。
房間里的暖氣過于熱了。
男人貼在她頸間的手掌出了汗,親密廝磨的那片皮膚有些黏膩,火熱滾燙,邢窈偏過頭,從纏綿繾綣的深吻里暫時逃脫,靠在他胸口輕喘,他卻啄吻著她下顎輪廓追過來,她滴酒未沾,沒理由的頭昏腦脹。
“新郎找不到你,會不會不太好?!?/p>
冬天的衣服總是不太好脫,雖然她穿得少,秦謹之輕咬她耳后,留下一點隱蔽的痕跡,“我喝醉了,找到我也幫不上忙?!?/p>
“你裝醉,”邢窈戳穿他的謊言,“真正喝醉了,硬不起來。”
他穿著西裝褲,陰莖勃起后即使被內(nèi)褲束縛也會將褲子撐起來,他也毫不掩飾,就抵在她腿根磨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