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臉微紅,抬頭,“我自己下來練過,以前國外留學(xué)去拉斯維加斯玩過幾次,朋友都叫我幸運小福手,本想著能把好運也發(fā)給陸總的,只是可惜——”
賀安淮聽著話,冷不丁笑了下,“幸運小福手,我看你這三天的發(fā)揮,說是小豬手還差不多?!?/p>
姜暖狠狠瞪了他一眼。
“跟姜暖沒關(guān)系?!标戓据p描淡寫道,“技不如人,運氣不好,我認(rèn)輸?!?/p>
姜暖望著他,眼睛亮亮,很崇拜。
賀安淮抽了口煙,問:“你明天到底怎么打算的,別跟我說你這三天都是故意輸,明天絕地大翻盤,羅伊可沒那么好對付。你看見了,贏得不盡興,他不滿意。可他真要輸?shù)枚嗔?,別提合作了,你能整個人能完完整整的下船都算是命大。”
陸峋揚眉,“不是還有你嗎?”
賀安淮愣住,“我?我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好色,不好賭,你讓我去勾引羅伊的老婆還差不多。他都快七十了,聽說情婦還不少呢。”
“那看來你的消息還不夠準(zhǔn)?!标戓镜?。
“什么?”
“羅伊不僅情婦多,男寵也多,明天輸了,就把你留在這兒抵賬?!标戓菊?jīng)道,“以你的姿色和本事,討好一個羅伊,應(yīng)該不在話下。指不定他一高興,賞你二十個億。”
“……”
賀安淮氣得咬牙,想反擊幾句。
陸峋這時看向姜暖,“時間不早,你回去休息吧?!?/p>
姜暖輕聲說了句好,便離開包廂。
賀安淮被陸峋幾句話搞得火大,也不想再管這人死活。反正他自己只是個打工人,股份在誰手上,都跟他沒關(guān)系。
只不過,走到門口時,他突然想起什么,回頭道:“你離開江城也有好幾天了吧,怎么沒見你跟你女朋友煲電話粥?你倆平時不見面,都用意念談戀愛?”
陸峋指間的煙正掐滅。
無名指的戒指,格外晃眼。
賀安淮沒等到一個字的回答。
只是再抬眼看向?qū)Ψ綍r,注意到,陸峋漆黑瞳孔深邃,淡漠眉宇間,藏了幾分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