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要休息啊?!?/p>
姜暖理直氣壯,吳逸懶得跟她浪費口舌,低頭瞧著下午的會議流程。
姜暖說著累,卻摸出手機來,趁還沒起飛,翻出綠泡泡。
許輕衣昨晚,幾乎是一整夜沒睡,一直在想和陸峋的事,便把手機放進(jìn)包里,準(zhǔn)備休息。
將包放到座位下時,余光倏地瞥見姜暖綠泡泡上,正在和一個她非常非常熟悉的頭像聊天,她心里一怔,旋即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一直到下飛機,才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句:“姜助理今年多大?”
“二十四?!?/p>
許輕衣不咸不淡地笑了下,“真年輕?!?/p>
姜暖聞言,勾起優(yōu)越感的笑,“許律師雖然年紀(jì)大了,不過您畢竟是老板,有錢好好保養(yǎng)一下,還是能稍微有些顏面的?!?/p>
許輕衣:“說起來,我事務(wù)所之前有個同事,跟你一樣年輕,她昨天受了點傷,在住院,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我有事沒事,看你同事干什么。”
姜暖臉色變了變,也沒多說一個字,加快腳步走了。
許輕衣按昨天說的,直接去了中心醫(yī)院,找到韓婷婷病房,卻停在門口,遲遲沒有進(jìn)去。
韓婷婷和姜暖是怎么有關(guān)系的,她有一百種方法能查到。
但邁出這一步,很有可能,她和她以后,都再也回不到以前。
放在門把上的手輕輕放下。
許輕衣轉(zhuǎn)身,離開。
晚上。
許輕衣回到陸峋家。
前兩天,她厚著臉皮讓他把自己的面容和指紋信息都錄進(jìn)了系統(tǒng),現(xiàn)在再回來,竟然有種不知所處的無措感。
她突然覺得,自己像一個無恥的野蠻人,或許陸峋并不歡迎她,一切都是她的自以為是。
當(dāng)晚,陸峋沒有回來。
甚至連著幾天,許輕衣都沒有和陸峋見過面。
冷靜下來之后,回想起這段時間以來的種種,她越想越心涼,恐怕自己是真的大錯特錯,她真的弄丟了他,再強求,都沒能逼迫著他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