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她:“許輕衣是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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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臺來內(nèi)線,說有客戶時,許輕衣正在看李新明那臺電腦。電腦里里外外都翻了個遍,除了當(dāng)時壞掉后翻新過,其他都跟當(dāng)初交給肖笑時,沒什么區(qū)別。
絲毫沒有任何頭緒和進(jìn)展。
許輕衣煩躁地壓下電腦,片刻后整理好情緒,到會客室。
在看見坐在沙發(fā)上的許欣桐時,她幾乎是想也沒想就下了逐客令:“這里不歡迎你。”
許欣桐:“輕……許律師,我是真的有事想咨詢。”
許輕衣:“許欣桐,你就算是失憶了,也改變不了你是許家最受寵的大小姐這件事。不止如此,你還有季知書給你保駕護(hù)航,我這間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想找律師,你還是另請高明。”
“我昨晚就是從季知書那兒跑出來的?!?/p>
許欣桐說道。
許輕衣神色微凝,側(cè)目看她。
許欣桐:“你剛才也說了,我是許晏安的女兒,許家的千金。可是出院后,帶我回家的不是許晏安,而是季知書。許晏安他對我,好像一點(diǎn)兒也不關(guān)心,只一味的在看季知書的臉色。只有那個叫陸時敬的男人,偶爾會關(guān)心我兩句,但也沒有阻止季知書帶走我?!?/p>
許輕衣盯了她許久。
她眼神很冷,帶著寒意,也很凌厲,許欣桐小聲:“怎,怎么了?”
許輕衣:“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
許欣桐搖頭。
“其實(shí),連我自己的名字,都是醒來后陸醫(yī)生告訴我的?!?/p>
許輕衣沉眸,若有所思。
半晌,從門口走到會客廳中間,坐到許欣桐對面:“說吧,想咨詢什么。”
許欣桐:“我其實(shí),也不太清楚自己想問什么。我就是感覺被季知書帶回去之后,周圍的一切都怪怪的,總覺得,好像有人一直在監(jiān)視我。而且,季知書也不讓我出門,說是怕我又受到傷害,可是到了晚上,他卻會來抱著我,跟我一起睡,還會不顧我意愿的碰我。雖然沒有發(fā)生到底,可我真的很害怕?!?/p>
“或許你們以前,就是可以睡在一起的關(guān)系?!痹S輕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