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她累了,不想等了,到他口中,卻變成了她對他的感情,全是利用。
許輕衣氣急。
她說不了話,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眼眶發(fā)紅地瞪著他。
陸峋淡漠臉龐,卻浮出隱隱笑意。
他起身,低眉認真看著她氣得微紅的臉頰,驀地伸出手臂,將人緊緊圈在懷中。
“對不起?!?/p>
“是我的錯?!?/p>
“沒有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陪著你?!?/p>
“以后,我再也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
“輕衣,你心里還是有一點點我的,是不是。”
他在她耳邊,溫柔地低聲。
哪怕只是一點點,他也有把握,讓一點點,變成全部。
她微愣,才反應過來他剛才那些話,竟然都是故意。
嗓子發(fā)不了聲,說不了滾,許輕衣伸手想把人推開,卻被他抱得更緊。
他強硬霸道的態(tài)度,甚至讓她產(chǎn)生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以前的他,總是成熟穩(wěn)重的,從來不會說出這種故意讓她生氣的話。
像看出她心思,他抵住她額頭,溫聲:“我不這么說,你是不是會一直跟我裝不熟,然后跟我徹底一刀兩斷,再也不聯(lián)系?”
她抿唇,算是默認。
陸峋:“我剛才的話,也是認真的。那段時間,看見你和庭深在一起,我無數(shù)次的想要質(zhì)問你,是不是從來沒有喜歡過我,是不是從頭到尾,你的心里,都只是他。”
他聲音很輕很低。
帶著不易察覺的委屈。
許輕衣垂在身側(cè)的手,緩緩抬起。
快要圈住他后背時,又放了下來。
半晌,她推開他,比劃了一句:我可以接受治療。
他動容:“什么時候跟我回江城?”
許輕衣抿了抿唇:等我把小路的事解決。
她大概跟他說了下小路的情況,昨晚她已經(jīng)報警,小路的舅舅,以后不會再是小路監(jiān)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