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扯了扯唇:“看來你這回,哪怕冒著她會受傷害的風險,也不打算放開許輕衣了。”
陸峋沒立刻應她。
他沉默了兩秒,突然打量著她,道:“你是在關(guān)心輕衣?”
“我才沒有,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p>
陸峋頓了下,問:“你抑郁癥怎么樣了?”
她一怔。
定定地望著他。
桃花眼里,氤氳著水汽。
半晌,才自嘲地笑了笑,說:“這是你對我說的第一句,只關(guān)乎我的話?!?/p>
陸峋微微擰眉。
他不是感受不到,她身上散出來的,那種快要哭出來的難過。
他心里沒什么波動,只是覺得奇怪。
宋青是景燁安排在他身邊的,現(xiàn)在這一切他已經(jīng)知道,她又何必在他面前,作出這副脆弱的模樣。
陸峋沒有回宋青的話。
他一個字都沒留給她,轉(zhuǎn)身走了。
咖啡館外,陸峋的黑色轎車揚長而去。
宋青蹲下身,再也克制不住,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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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江城后。
陸峋安排了國內(nèi)外五官科最權(quán)威的專家,治療許輕衣的嗓子。
拍完片子,醫(yī)生臉色難看:“拖得太久,嗓子糜爛嚴重,要開刀?!?/p>
又問許輕衣:“自己平時會感覺到痛嗎?”
她垂眸點頭。
醫(yī)生又問:“是不是還有特別想說話的時候,但一發(fā)聲,嗓子就疼得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