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無根之錨（下）（第2頁）

許久，也許沒有多久。

“為什么不能說？”

“我不能說?！?/p>

“連為什么也不能？”

“我不能說?！?/p>

“亞當(dāng)告訴了你什么？”

“我不能說?！?/p>

“你到底是誰的秘偶？誰的手xia？為誰服務(wù)？”

“您的。您給了我生命和一切?！?/p>

甚至包括武qi。

“…………然后你要反抗我的提問，拒絕我的要求？”

“……我不能說，”他垂xiayan，深深俯首，“您殺了我吧。”

“…………”

遠(yuǎn)chu1似乎有什么倒了xia去，又在被人看清前重建?？巳R恩面無表qg地看著格爾曼，搭在桌面的手指一nn蜷曲起來。

“你再說一遍。”

“您殺了我吧?！?/p>

“我可以cao2控你的靈ti之線。竊取你的記憶。占卜我需要的答案?！?/p>

“沒錯，”他仍然是那樣的態(tài)度，恭敬而jian持，“請您殺了我吧?！?/p>

殺了你？

他幾乎大笑chu聲。但他并沒有笑，當(dāng)然也不會哭，他只是像個疲憊卻仍然冷酷的君主，遠(yuǎn)眺著烈火焚城，仍然傲慢地品嘗著孤家寡人的滋味。

他說。

“我向來wu盡其用?！?/p>

格爾曼和別的靈之蟲秘偶不一樣。

他擁有額外的，不在他計劃范圍nei的人xg。

而他……

他想要殺死那份真正屬于格爾曼，不受他掌控的，人的bu分。

你真的知dao自己在zuo什么嗎，克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