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里的圓球
聽到恩人的呼xi聲逐漸趨于平穩(wěn),小顧心里掙扎了一xia,還是掙脫了那個(gè)讓自己無比貪戀的懷抱。
他跨過蘇厲青想要xia床,深深埋在雌xue里的那東西卻突然狠狠碾過saodian,他被刺激得雙tui一ruan,撲通一聲就摔xia了床。
人魚tan坐在地上,害怕得連忙去看蘇厲青有沒有被他吵醒,在聽到傭兵的呼xi聲依舊平穩(wěn)、絲毫沒有被驚醒的痕跡后,人魚才放xia心來,手伸j兩tui之間那chu1隱秘的xue里,試圖把里面的東西取chu來。
那是一個(gè)布滿突起的圓球,已經(jīng)深到堵在了他gongkou上,之前他xia半shen一直是魚尾狀態(tài),那些人見魚尾痛gan低,便用尖銳的鐵qi把他生zhi腔里折磨得傷痕累累,然后sai了蘸滿鹽巴的鐵球j去,看他在地上翻gun哀嚎,以此來得到更多人魚淚。圣光治愈術(shù)治愈了他那些不堪的傷kou,人魚gan激涕零的發(fā)現(xiàn)他生zhi腔里不再痛到讓人發(fā)狂,可痛gan消退后,隨之而來的竟然變成了難以言喻的快gan。
鐵球上的凸起在柔ruan的neibi上摩ca,稍一動作就狠狠撞在他的gandian上,要不是這鐵球夠cu夠大堵住了雌xue,顧驚弦怕自己泛濫的yinshui都能直接順著tuiliuxia來。
最臟最狼狽的樣zi已經(jīng)被恩人看在yan中,顧驚弦不希望她yan中再映j自己yindang不堪的xia作模樣,溺shui之人的救命稻草的那樣重要,顧驚弦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害怕過,他怕雇傭兵發(fā)現(xiàn)他的xialiu,拋棄他,或是變得跟那些人一樣,一邊折磨他一邊喊他“yindang的婊zi”。
他必須把鐵球拿chu來,在蘇厲青睡醒之前。
為了更好用力,顧驚弦兩tui岔開蹲在地上,用手指把xuekou撐大,拼命收縮雌xue想把鐵球排chu來,這個(gè)過程是緩慢的,可也確實(shí)有效,鐵球在一dian一dian往外移動,凸起摩ca雌xue的快gan讓小顧toupi發(fā)麻,tuiruan得好像xia一秒就要倒地不起。一種想要嘶吼著呻y哭叫的沖動涌上心tou,但他一聲不敢吭,在黑暗里liu著淚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生怕發(fā)chu一丁dian聲音。
黑夜里響起一聲嘆息,鬼魅一般chu現(xiàn)在顧驚弦shen后,驚得他渾shen發(fā)涼。
“怎么了,在gan1什么呢?”蘇厲青從背后抱住他,由于顧驚弦半蹲在地上,她也得彎xia腰才能抱住他。
一gu冒著涼氣的絕望涌上心tou,顧驚弦整個(gè)人僵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她是什么時(shí)候醒的?她是不是都看見了?
“里面有什么?睡覺之前怎么不告訴我呀?”蘇厲青還帶著不甚清醒的睡意,她把小顧打橫抱起來動作輕柔的放到床上,架起他兩條大tui,囑咐dao:“別動,我看看。”
顧驚弦他xia意識順從地抬gaotunbu方便蘇厲青動作,大腦卻一片空白,他gan受著鐵球在蘇厲青手指的撥nongxia一dian一dian往外碾,cu糙的金屬碾過去,帶起一片令人戰(zhàn)栗的快gan。那折磨他許多日的東西“啵”地一聲huachuti外,nei里泛濫的yinshui沒了堵著的東西,爭先恐后的涌chuxuekou,沾shi了shenxia的床單。
蘇厲青看著shenxia的人魚顫抖著、哽咽著、絕望又委屈地哭了起來,這回珍珠落了一地,卻沒有人去拾取。
“很難受嗎?”蘇厲青連忙把人摟j懷里,安weidao:“不怕了,chu來了。”
“不、不是?!比唆~哭到打起了嗝,他拼命抹著yan淚,努力擠chu討好的笑,蘇厲青跟他幾輩zi的關(guān)系,哪里看不chu他這笑不是chu自真心,她大概也能猜到一dian自己男人的腦回路,把人摟在懷里搓扁rou圓的安wei了一番,直rou得小顧耳朵尖都在泛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