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此時來說,就是厭他的不依不饒,也厭自己的懦弱不堪。
明明這段關(guān)系的主導(dǎo)者和控制方都該是自己,她卻因為不敢接受旁人異樣的yan光而選擇了向他妥協(xié)。
這樣的事實在令她難以接受,就仿佛受到了某種脅迫一樣。只是現(xiàn)在稍稍回想起,都教她郁氣xiong悶。
于是動了手,又動了鞭。
然而悶聲不響默默承受的金斯并沒有為她帶來絲毫正向反饋,甚至有一瞬間,她還以為自己是在chou打某種死wu,再一晃神,看見他咬唇顫抖,才方知是自己的錯覺。
發(fā)xie失去了意義,密密麻麻的鞭痕連成一片,新鞭落xia后稍一晃yan,就無從分辨到底哪一條是新,哪一條是舊了。
痛到麻木的人不會抵抗,像砧板上的魚肉一般任人宰割。肉ti從緊繃變得ruan綿,大腦停止運(yùn)轉(zhuǎn),只剩xia潛在的意識還隱隱活躍著:再等等就好了,再忍忍就好了。
這自我cui眠般的暗示沒能持續(xù)很久,意識就被從深海網(wǎng)起,驚慌也自他yan中浮現(xiàn),一切qg緒都被陡然收緊的五指囚于yan眶之中。
她以虎kou卡住了他的咽hou,然后收緊,再收緊,直到他因為疼痛緊皺眉tou,因為窒息發(fā)chugan1澀的氣泡音。
誰都能看見他痛苦極了,她也看見了。她yan像銅鈴,眉似彎刀,咧開的嘴像極了將要咬住獵wu的捕獸夾。
她享受他的痛苦。
她享受這樣的掌控gan。
這gan覺是如此令人著迷,以至于她已然沉浸其中無法自ba,臉上明明白白寫著兩個大字:瘋zi。
指望一個瘋zi自己迅速冷靜xia來并不現(xiàn)實,但激起一個瀕臨死亡者的求生yu卻并不算太難。
畢竟痛苦會使人麻木,而死亡不會。
于是雙手本能抓住施暴者的手腕,他試圖拉開,也試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