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次來炎國,過去了大概三個月的時間。上一次是來初步調查,而這一次,則是幫助大炎進行周期性的歲獸鎮(zhèn)撫。
鎮(zhèn)撫的地點在界園之中,而這界園,則是一個很神秘的“私家園林”,它的位置在距離百灶不遠的邙山邊,而它的主人,則是同為歲獸代理人之一的易。
本來,這種事屬于炎國國家機密級別的大事,羅德島不該參與其中,但如今,由于我們接連幾度參與了炎國有關歲獸代理人的事件之中,也幫了不少忙,更是和幾位歲獸代理人產(chǎn)生了十分深厚的羈絆,如今怕是想不參與都不成了。
而這一次的鎮(zhèn)撫,更是尤為特殊。
歲獸代理人之中的望進入了歲陵,不光賭上了自己和其他所有歲獸代理人的“性命”,這一次甚至還賭上了大炎的國祚。
呵,可真是一場豪賭啊,光是聽著都教人心驚膽戰(zhàn)。
如果重岳是歲獸代理人之中最理智的一位,那么望應當就是那最瘋狂的一位吧。
而這一次,也是由我和阿米婭帶領電弧等幾位羅德島精英干員特地前來助力。
負責接待我們的人,是左樂,作為司歲臺的秉燭人和羅德島的干員,由左樂來負責這份工作也的確非常合適。
短短三個月的時間不見,這個少年仿佛又成熟了不少,司歲臺的使命、秉燭人的職責、父親的期望和炎國的命運都在不斷地催促、擠壓這他,似乎時局也沒有留給這個少年太多時間,他也只能用最短的時間盡快成長起來。
我大老遠就看見了左樂,我的目光中應該禁不住帶著一些欣慰和贊賞,只可惜,這兜帽衫的遮擋,讓他沒法察覺我的視線。除非是在面對面的時候,他才有可能注意到我的雙眼。
左樂看到我的時候,目光中明顯滿是驚訝,不過短暫的對視,他就立馬挪開了視線,臉頰也有點泛紅。我可是看得很清楚。
由于鎮(zhèn)撫工作要先進行一些準備工作,和易也有一些事項要溝通,因此我們暫時被安頓下來,要過幾天才會開始鎮(zhèn)撫工作。這幾天時間,算是留給我們準備和休息。
這幾天倒是能經(jīng)??吹阶髽罚蟛糠謺r候,他都因為忙碌而顯得行色匆匆,和我說話的機會也不多,且都是出于公事,我連問問他近況的機會都沒有逮到。
哎,也真是辛苦了他。
過了兩天,他似乎終于騰出了時間,特地來安置我們的旅店里看望,順便交代一些鎮(zhèn)撫的相關事宜。午飯后,他還以還有一些細節(jié)要與我溝通而來到了我的房間。
“嗯,那么左公子還有什么要交代的?”
見過這么說,左樂明顯有些驚訝,甚至顯得有點不知所措,禁不住將頭扭開,撓了撓頭。
其實我早就已經(jīng)注意到他躁動不安還不斷朝著我這邊躍躍欲試的尾巴,我這當然是在故意逗他。
“唔,其實……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完了,我……我只是想……只是想和博士單獨聊聊,畢竟……有段時間沒見了,我……”
“哦?那左公子這算不算是‘徇私’呢?”
左樂瞬間一張臉漲紅,卻又很快投降似的嘆了口氣:“唔……就姑且算是吧。博士,我承認我有些……有些……”
嘖嘖,這小子,貌似是要坦率一把,怎么坦率了個開頭就卡住了?
“想我了?”我稍微引導了一下。
盡管左樂的臉明顯更紅了些,但這次倒是坦率地點點頭。
“不知博士這幾個月是否安好?”
我擺擺手:“哎~客套就免了吧,顯得怪生疏的。咱倆的關系還用說這些嗎?”我一邊說,一邊開始脫外套。
左樂看起來明顯很高興,嘴角都有些壓不住,可他看起來依然很靦腆羞澀,一時間似乎還有些放不開:“唔,不過這一次肯定會很辛苦,為了博士的安?!?!”
我將脫下的外套掛在衣架上,然后便不由分說地給了左樂個熊抱。
不過這少年成長的速度還真是不容小覷,仿佛三個月的時間身高就長了一些,我抱住他的感覺,和上次分別是手感都有些不一樣了,手的落點明顯往下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