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陳易安插在李顯和韋氏身邊的宮人來報,說這對夫妻正在密謀商量什么事兒,在聽了事情的經(jīng)過后,陳易不禁惱羞成怒。
掌領(lǐng)了軍情院,打探情報、安插間諜人員這類事,陳易自然非??粗兀瑢m中有他不少的人員安插著,其他那些敏感的地方也有不少人,在安插這些間諜人員的時候,陳易自己都弄不清楚是因為公還是私,許多情況連武則天都不知道的。
這些人的安插讓他很便利地得到了許多非常私密的消息,就像是這次及時地打探到了李顯和韋氏密議事兒的情況。在聽到秘密人員的報告后,他思索再三,還是決定和韋氏說個明白。
趁李顯在處事的間隙,陳易找了個理由,直接闖到蓬萊宮,求見韋氏。
自從與陳易密謀,成為一個繩上的螞蚱后,韋氏在大部事上對陳易言聽計從,陳易請見更是不會不見,今次也是一樣,聽到稟報后,馬上就讓陳易進去了,并且把身邊人全屏退。只有兩人在,陳易也不拘禮,直接說明了意思:“皇后,聽說你要陛下提拔你的父親及你的族人的官職,可有此事?”
韋氏吃了一驚,想否認,但看到陳易直直盯著她的眼神,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是的,陳尚書,妾身是向皇帝提過此事,陳尚書如此說,是不是欠妥當?”她心里可有點不舒服,到底她是皇后,有點不喜歡陳易這樣和她說話。
“你要皇帝將你的父親提為侍中,位列政事堂?皇后,你為何要這樣做?”陳易萬分惱怒地瞪著韋氏。李顯和韋氏打算要做的事太讓他吃驚了,因此不顧一切地進宮來打韋氏。
他知道這件事一定是韋氏慫恿的結(jié)果。陳易也知道原來的歷史上,李顯就是因為不符合官員的提拔制度,將韋氏的父親及韋家的許多人提升到很高的級別,特別是韋氏的父親,竟然從一個五六品的官提到侍中職,直接位列政事堂,徹底觸怒了武則天。武則天下了皇太后的詔令,廢了李顯這個皇帝。
難道早已經(jīng)改變的歷史,依然走不出那個輪回,李顯還是要被武則天以這個理由廢掉?不,絕不能讓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陳易想著他一定要阻止這事。
“?。?陳尚書你竟連這事都知道了?”韋氏想不到陳易這么快就打探到了這事,吃驚萬分,連身子都微微顫抖起來。李顯還沒將這事在宣詔出去,陳易就知道了,那肯定說明自己身邊有他的人安插著。自己身邊有他的人,這其實韋氏早就在猜測了,但證明了,心中又不是滋味,一種不被信任的感覺馬上涌上心頭,再加上陳易對她說話又挺不客氣,也馬上拉下了臉,“陳尚書,這有什么不可以嗎?只不過封我父親當一個侍中職而已!”
陳易一張臉冷的像霜,狠狠地盯著韋氏,“難道僅僅過了一個多月,皇后就將我之前的那些忠告完全忘記了嗎?將我們的約定拋到了腦后?”
“陳尚書,我現(xiàn)在可是一國之皇后,你怎么可以這樣與我說話?”韋氏不敢看陳易的眼睛,躲過臉去,但言語依舊倔強。
陳易沒理會韋氏的惱怒,擰著眉頭說道:“皇后,你想讓皇帝提拔自己的父親及族親,這一點我完全理解,只不過你是不是太急迫了點?皇帝即位才幾個月?他現(xiàn)在親政了嗎?他現(xiàn)在都在太后的y威下過日子,這個時候?qū)㈨f氏家族的許多人提起來,你就不想想會不會惹怒太后?”
“太后她不是不管事了嗎?”
“太后只是暫時不管事!要是皇帝做的事惹惱了太后,后果可不是任何人可以預(yù)料的!”陳易的話中有警告的味道了。
韋氏已經(jīng)有點屈服于陳易的威嚴,但依然心有不甘地嘟噥道:“難道太后還會廢了皇帝,另立他人嗎?太后不是已經(jīng)沒有其他兒子了,沛王一直病重!除了陛下,沒有人再適合當皇帝了!”
“你不要以為如今皇太后所生的子嗣只剩下了皇帝一個,太后就不敢做出威脅皇帝位置的舉動,你要是這么想,我只能告訴你,你錯了!”陳易的話變得有點惡狠狠了,但又無法對韋氏說明情況,只能這樣威脅。
“???!”韋氏忍不住發(fā)出了聲驚呼。她是個聰慧之人,如何不明白陳易話中的意思!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