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女士,能聽見嗎?”這次用對講機輕輕戳了戳她的手臂。
"嗯"蘇婉柔突然翻身,一條手臂軟綿綿地垂下來。
老李下意識去接,卻被帶得一個踉蹌。
女人整個上半身掛在他臂彎里,溫熱的鼻息噴在他頸側,混著紅酒味的發(fā)香直往鼻子里鉆。老李僵在原地,手臂上沉甸甸的柔軟觸感讓他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忍不住往女人懷里瞄了過去,那豐滿的兩個大圓球貼在手臂上被擠壓得變成了橢圓,勾得他不停的舔著發(fā)干的嘴唇,接連咽下了好幾口唾沫。
下身褲襠里的那根東西在悄然蘇醒,沒一會兒,就支了起來,頂在褲頭上發(fā)漲。
他試著抽了抽手,卻發(fā)現(xiàn)被抱得緊緊的。
"對、對不住了"老李咬著牙,一手穿過她腋下,一手托住膝彎,猛地將人抱起來。
蘇婉柔輕得像片羽毛,在他懷里不安分地扭動,腦袋靠在他肩窩處蹭了蹭,發(fā)出小貓似的嚶嚀。
老李差點把她扔出去。
血液在耳膜里轟隆作響,他機械地邁步,感覺懷里的不是個醉酒女人,而是個燒紅的鐵塊。蘇婉柔的高跟鞋不知什么時候掉了,絲襪腳趾蹭過他小腿,隔著褲料都能感覺到那要命的觸感。
"老老公"走到單元門口,蘇婉柔突然抱住了老李的胳膊,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
她的胸口緊貼著老李手臂,隨著走動的起伏,不停的摩擦,那軟綿綿的觸感勾得老李幾次失力差點松手。
他看著懷中這個醉酒的美少婦,真有一種沖動想掉頭抱回宿舍,當一回她老公。
可惜有這個心,沒這個膽。
他知道,能住在這種高檔小區(qū)里面的,都不簡單,要么有錢,有么有勢的,他一個農(nóng)村來的粗老漢,哪敢打這種歪主意哦。
電梯上升的三十秒像三十年那么長。
蘇婉柔的體溫透過薄薄的連衣裙灼燒著他,每一次呼吸都讓兩人接觸的部分產(chǎn)生微妙摩擦。老李死死盯著跳動的樓層數(shù)字,后背抵著冰涼的電梯壁,試圖給某個不可告人的部位降溫。
十八樓到了。
老李把蘇婉柔放下來,單手摟著她,用自己的身體給她借力倚靠著,然后輕輕的拍打她的肩膀試圖喚醒她,"蘇老師,醒醒,到家了。"
隨著雙腳落地,懷里的女人慢慢的瞇開了眼睛。
“誰誰呀?這是哪哪兒?”她還有些迷糊,眼神也呆呆的。
“我,門衛(wèi)物業(yè)的老李,你剛喝醉了,在長椅上躺著睡覺,我把你送回家了,這是你家,1802,你看看。”
聽到老李說話的聲音,蘇婉柔突然清醒了過來。
發(fā)現(xiàn)自己倚靠在老李的懷中,還被他這么親昵的摟抱著,她猛地的一下,推開了老李,抬手就往他臉上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聲震得樓道里的燈全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