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過一場,腦子亂糟糟的。
凌初夏早早上了床,去??吹狞S網(wǎng)找點樂子――自從私聯(lián)了airlete之后只登過一兩次。
她覺得自己和airlete的關系有些微微變質。和一個過于善解人意的男人固定紓解欲望是很上癮的,在這種聯(lián)系中,更依賴對方的明顯是她。
凌初夏抗拒這種依賴。
看了一圈,怎么都不得勁,像是吃過大魚大肉之后再難入口清粥小菜,凌初夏連續(xù)點開幾個視頻,有的甚至讓她倒胃口。
她認命般地點開airlete的主頁,加載時忍不住嘲笑自己:她不是有現(xiàn)成的看嗎?為什么還要看他的視頻啊。
airlete的網(wǎng)站頭像是全黑的,沒有簡介,很高冷。
再往下翻,她愣住了。
視頻數(shù)量:0
airlete的主頁視頻清空了。
寂靜的黑夜,最容易胡思亂想,情緒放大。凌初夏對著他的主頁靜靜地發(fā)了會呆。網(wǎng)絡上有個流行的詞語叫深夜網(wǎng)抑云,很貼合凌初夏,這樣的深夜她總是想起一些不好的往事。但此刻她的腦子里只有airlete,是一種很陌生的糾結,無數(shù)的疑問將她淹沒。
但她想不出個頭緒,隔著網(wǎng)線的感情比雨下的浮萍還要脆弱。
sur:你怎么把視頻全清空了?
等待回復的時間里,凌初夏在猜測airlete會怎么回復她。她不知道自己的這種行為叫做期待,她只是,想要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airlete居然跟她踢皮球,把問題拋了回來:你覺得呢?
凌初夏有點受不了這樣帶著小心思的推拉,這讓她苦惱地盯著手機屏幕,比分析案件材料還要謹慎地斟酌著。
她緊張地回:你……從良了?
airlete給她發(fā)了個省略號。
他似乎是有點無語,又打字:我有固定觀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