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隔空丈量她纖細的腰肢,嗅到她身上和自己一樣的沐浴露香味,告訴她:“疼就叫出來?!?/p>
“嗯”
就這么一縷頭發(fā),他花了十來分鐘才處理好,順便還把她幫拉鏈拉上了。
戴姈從他的小隔間出來,都想再重新洗個澡了。
她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跟他說:“我去吹頭發(fā)等你?!?/p>
“嗯?!?/p>
夏天頭發(fā)干得快,戴姈吹一會兒就好了,她站在鏡子前把頭發(fā)重新扎成小丸子,回頭看一眼他還沒來,從隨身的小包里拿出一只口紅快速涂了涂下唇,再抿一抿看上去就不明顯了。
這只口紅是姐姐送她的,她用完后再小心收進包里,回頭去找周子呈。
“周子呈,你還沒洗好嗎?”
她站在浴室門口,朗聲喊他。
“快了?!?/p>
隔間里水流聲不斷,他啞著聲回話,問她:“會不會唱歌?”
戴姈點頭,想到他看不見,出聲回答:“會幾首。”
“唱一首來聽聽?!?/p>
她不解:“洗澡還要唱歌?”
“唱?!?/p>
語氣不用反駁。
戴姈無法理解他的癖好但充分尊重,清一清嗓子,唱了首自己最熟悉的《葫蘆娃》。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個瓜,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
里面咬牙切齒的男聲傳來:“不用唱了”
“哦。”
要自己唱的是他,唱了后嫌棄的也是他。
不可理喻。
戴姈撇一撇嘴,見角落里有只小板凳,走過去坐下等他。
“你還要洗多久?”
這洗一個澡的時間夠她洗兩三次了。
“嗯,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