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你過分,相反,你覺得他應(yīng)該gan激你的仁慈。
你已經(jīng)夠?qū)捜莸牧耍耗銢]有砍掉他的四肢把他zuo成人棍,沒有剝掉他的pi挖chu他的yan睛,沒有把你想過百遍千遍的、書里那些nei容用在他shen上,甚至,你都沒有bi1他liu著淚跪著tian你的腳求饒!
斯多姆的話很少,他比起你記憶里更加沉默,不掙扎也不吵鬧。有時你從他shen上起來,看著他shen上你留xia的縱qg痕跡,恍惚gan覺像是在zuo夢。
他太安靜了,安靜得像一個可以被你隨意rou來nong去的娃娃,乖順卻沒有生命力,你好幾次把從黑市nong來的cuiqg針抵在他脖zi上,你說叫chu來,不然你就把這針扎j去。
他同樣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圖,只是麻木地沉默著,由著針尖在頸側(cè)劃chu血珠zi。
就像在說,你打吧。
唯一讓他像個活人的,大概是他有好幾次yu言又止地看著你,yan神很遲疑地掃過你的小腹。
第一次注意到的時候,你就gan地察覺不對,但他yan神掠過的很快,快到你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錯覺。你逐漸留心,發(fā)現(xiàn)他時常極快地看一yan你,表qg猶豫,好像想想說什么似的,最后又咽了回去。
意識到這dian以后,你想笑――
聰明一世的斯多姆也會有這么蠢的時候,他不會真的以為,你要給他生孩zi?
愚蠢。
你本想借此好好嘲nong他,但很快,你想到了更有趣的方法。
那天回來,你和往常一樣拽著他shen上的鎖鏈將他壓在床上,突然起了惡劣的念tou。你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和qg人間蜜語一樣湊近他小聲暗示dao:
“斯多姆,醫(yī)生讓我最近要注意shenti,不要zuo大幅度的動作?!?/p>
他一直很平靜的墨綠seyan睛微微睜大,你將手指charu他的指feng,牽著他的手很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腹bu,語調(diào)膩得像在撒jiao:
“可我好想c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