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戲,從頭到尾就只是戲而已。
想到此,談幽不再猶豫,雙指并攏輕擊在陌凌睡穴上。
陌凌只覺頸后一痛,強撐著抬頭看了一眼談幽,便控制不住暈了過去。
……
最近,南宛然完全像變了個人一樣。
千渚墨最初發(fā)現(xiàn)時,報著玩味的心情,等著看對方到底演什么戲。
然而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是真情流露,畢竟沒人能把戲演的那樣逼真。
二人幾乎天天在一起,吟詩舞劍,琴棋書畫,對酒當歌。
南宛然十分乖順,只要能讓他高興,什么事都愿意做。
每每靜下來時,便用那雙含情脈脈的眸子盯著他,眼中似含了汪春水,連久經(jīng)情場的千渚墨都險些招架不住。
他雖生性風流,卻不,美人作陪是幸事,但論及床弟之間,就必須要是自己喜歡的。
比如……金沐夏。
腦中猛然跳出這個名字,千渚墨嚇了一跳,他終于后知后覺的想到,自己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想起這個名字了。
“是因為最近太忙了吧……”他自言自語道,又猛喝了一大口酒。
“王爺?!蹦贤鹑欢酥斜P走了進來,跪坐在千渚墨面前,“我煮了醒酒湯,喝一點吧。”
“美人兒想的真是越來越周到了……”
千渚墨接過湯碗,象征性的喝了一小口。
他酒量一向不差,剛才那點清酒還不至于讓他大醉,但南宛然近來習慣將他照顧的無微不至,他便也不好意思拂了美人的苦心。
將湯碗隨手放在一邊,千渚墨伸手將南宛然扯進懷里,雙臂松松的圈住美人兒細腰。
南宛然臉紅了一下,很快便乖順的倚在他懷中。
“美人兒昨日舞的劍招,本王還是第一次看到,可是你自己偷偷學來的?”千渚墨湊到她耳邊,輕聲細語道。
南宛然微微一笑,道,“我知道王爺喜歡凌厲的劍法,閑來無事便自己琢磨,昨夜為王爺舞的劍招便是我自創(chuàng)的,剛剛我又想到幾個新的動作,王爺可想再看看?”
“當然?!鼻т灸挤逡惶簦⒖∧樕媳M是風情。
南宛然看得呆了一呆,半晌才后知后覺的臉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