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模特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恩恩,不知道不要緊嘛,我們來慢慢知道,經(jīng)過昨日之后,我發(fā)現(xiàn)同王爺?shù)木嚯x又拉近了一些,為了表示我對這份感情的真摯誠意,于是我決定討好一下你。”
“……什么亂七八糟的,驢唇不對馬嘴?!甭犚娒分裱┨崞鹱蛉盏氖?,楚若炎目光忍不住又落在楚景遠(yuǎn)身上,對方善意的微笑使得他心里輕松許多,卻還板著臉抬頭瞪向面前背手笑逐顏開的女子,“哼,既然你想討好本王也不是不可以,最好別讓本王失望?!?/p>
“不會不會,怎么會呢,包你滿意,假一賠十啊,保修包退貨?!?/p>
梅竹雪又說了一堆半懂不懂的話,不過以字面意思聽來似乎的確是有什么東西要給他的樣子,楚若炎便故作不在意的交疊雙臂哼了一聲,“那就快拿出來?!?/p>
“恩,不過楚景遠(yuǎn)這里不讓擺灶臺,要不我現(xiàn)在就能給你。”
“什么啊,只是吃的嗎?”
“那樣的話,朕命人給你搭過來便是?!闭f著楚景遠(yuǎn)便喚來門外的太監(jiān)吩咐下去,一旁巴娥見梅竹雪聽到這話時瞬間糾結(jié)的面容忍不住掩嘴笑道,“皇兄,你好像惹她生氣了?!?/p>
同樣看到梅竹雪那表情,楚景遠(yuǎn)不知所以的擺出一副莫名狀疑惑道,“朕說錯什么嗎?你不是需要灶臺?”
“……哈?你還好意思再說一遍,楚景遠(yuǎn)你是故意整我是不是,既然屋里允許擺灶臺,那之前一直讓我在院落里做菜是什么意思?那溫度可也不是夏天啊?!?/p>
“恩……對于你如此中肯的疑問,朕就稍微回答你一下,因為之前都是在……逗你。”
這個人,竟然就那么毫不掩飾的說出來,當(dāng)初說的什么皇帝寢宮不能沾了油煙那都是放屁嗎?太萬惡了,萬惡的霸權(quán)主義。
梅竹雪嘴角抽了抽,笑容僵硬的呵呵著,她很想不顧形象的用口水淹死眼前這個悠哉的男子,昨日的落寞形象仿佛子虛烏有,再次露出那邪魅笑意只讓梅竹雪覺得氣的心癢癢,卻也接受般點了點頭,“這……這樣啊,呵呵,呵呵,陛下您的興趣真是讓人不敢恭維?!?/p>
聽著女子喊他陛下,又咬牙切齒的接他的話,楚景遠(yuǎn)倒是意猶未盡的點了點頭,“那么,你是要做什么呢?朕想吃麥穗蝦卷?!?/p>
“美得你?!睂δ凶悠擦似沧?,看著太監(jiān)端進來簡易灶臺,梅竹雪又叫他們幫忙準(zhǔn)備自己需要的食材便摟著身旁的楚若炎跟對方shiwei,“今日賓上客是王爺,你這皇帝給我忍著?!?/p>
苦笑于女子的命令,楚景遠(yuǎn)也明白她的用意,以此來寬慰宣王,也算這女子有心了,只是看著她摟著對方手臂晃來晃去的樣子,目光下意識收緊,即使楚若炎在反抗著,即使他知道不該與孩子爭風(fēng)吃醋,眼里見她毫不避嫌的摟著,心里多少也有些不是滋味,便不自覺轉(zhuǎn)頭看向巴娥,溫柔笑道,“皇妹,這里胭脂沒有擦勻,朕來幫你?!?/p>
“恩?哦……”見皇兄突然抬手用手背拭著自己的臉頰,又看他余光不住瞥向?qū)γ媾?,巴娥便心知肚明的暗自好笑,這皇兄吃醋竟然還要拉她墊背,不過效果倒是很明顯,那邊梅竹雪果然蹙眉嘟起了嘴也跟著吃味起來。便咯咯笑著,故意放軟聲音道,“皇兄,你弄得人家臉上好癢?!?/p>
“啊……蠢女,疼死了,松開?!睕]有察覺屋內(nèi)氣氛的楚若炎只是紅著臉推著身旁的女子,然而對方更是將他摟緊。
梅竹雪看著桌前那二人的互動,忽然覺得很別扭,雖說楚景遠(yuǎn)和巴娥是表兄妹,但這親戚關(guān)系估計遠(yuǎn)的已經(jīng)隔了三代多,再加上之前又有巴蘭和楚景遠(yuǎn)的婚事在前,自然巴娥同這家伙好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如此一想,心里便更不是滋味。
雖然看出兩人擺明是做給她看的,可梅竹雪還是覺得不好受,又因自己有這種荒誕想法而拼命搖頭摒棄著,安慰自己巴娥是喜歡舒睿的,他們在故意氣她發(fā)脾氣,淡定,一定要淡定,啊……這個世界多么美好,啊……這個世界多么和諧。
如此安慰完,再看去,只見楚景遠(yuǎn)已經(jīng)收了手眼神迷離的望著她,心里不禁一顫,臉頰泛起一絲紅暈不覺便松了摟著楚若炎的手,再看巴娥一邊對她吐著舌頭一邊笑得愜意。
故作不在意的轉(zhuǎn)回頭到灶臺前準(zhǔn)備,梅竹雪輕輕舒口氣,竟逃不過那捕捉自己的視線,明明剛剛還彼此較勁,隨后心境就起了變化。唉……再看桌臺上擺著的食材,不禁無奈的挫敗感襲上全身,自己竟然無意識的就告訴了太監(jiān)連麥穗蝦卷的食材也給準(zhǔn)備出來,看來對他說的話,對他點的菜,已經(jīng)徹底成為自己的反應(yīng)模式了。
沉重嘆一聲氣,發(fā)覺楚若炎悄無聲息的湊到自己身邊,還握拳掩嘴輕咳,梅竹雪又笑了起來,“王爺這么好奇我拿什么討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