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想過可以受王爺青睞,只是夏公主不曾喜歡過王爺,王爺又何必苦苦相逼?”南宛然深吸口氣,將珍藏在心中良久的事說了出來。
“本王也一樣不喜歡你,你不還是一直賴在本王身邊?”千渚墨表情盡是不屑,極盡挖苦之所能,“本王只當是哪家家世平平的女子想要飛上枝頭,才如此自甘下賤,沒想到身為公主,竟也可以如此?!?/p>
“是,身為公主,我確實賤的可以?!蹦贤鹑灰呀浉杏X不到心痛,只是笑,麻木而滄然,“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錯,王爺放若言離開吧?!?/p>
“若言?叫得倒是親熱!本王一個還不夠,你到底希望有多少男人滿足你?恩?”千渚墨笑得輕佻又輕蔑。
表面上不動生色,心里卻因為南宛然叫的那聲若言,平生出幾分怒氣。
怨氣一生,便越看楚若言越不順眼,想到他勾搭了金沐夏不夠,還要連南宛然也一起。
千渚墨飛快出掌,朝楚若言襲去。
南宛然挺身而出擋住。
電光火石之間,千渚墨本有有一萬次機會可以收掌,卻硬是打了上去。
南宛然口吐鮮血,緩緩倒地。
楚若言忙上前抱住,“南公主……”
“沒事……”南宛然凄楚的笑著。
她知道以千渚墨的武功,剛才想收掌是完全可以收住的。
這真是毫不留情的一掌。
“王爺,南公主真心待你,你就算不喜歡她,也不該如此傷她!”楚若言抬起頭,恨聲道。
就算念及面前所站之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是主子,也忍不下怒氣。
“真心待我的人那么多,若我要一一憐惜,豈非用盡此生都不夠?”千渚墨笑意宛轉,“既然你們如此郎情妾意,本王便把南公主賜予你,擇日成婚吧!”
“謝王爺美意!”楚若言平時溫和,若真倔起來,也是八頭驢都拉不回來的主。
他說完,抱起南宛然,朝門外走。
“解藥留下!”千渚墨背對二人冷冷道。
楚若言將藥瓶狠狠摔在地上。
……
楚若言出染墨宮不遠,迎面碰到準備回宮的談幽。
“幽王可否幫臣將南公主送回宮,事不宜遲,臣想馬上去太醫(yī)院取藥。”楚若言急急道。
他身上連顆止血丹都沒有,再耽擱下去,恐生更多變故。
“楚太醫(yī)盡管放心,把公主交給本王吧。”談幽并沒有多問,便答應下來。
他接過南宛然,施殿輕功離去。
……
南宛然在床上躺了三天,傷勢才好得差不多,可以下床走動。
她披了件披風,正打算出宮走走,談幽卻來了。
“聽楚太醫(yī)說娘娘的傷勢已經好轉不少,本王來看看,順便送些補品給娘娘補身?!闭動目蜌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