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州百姓也因此在秋末時起了好幾次動亂,到了十一月天冷到刺骨,才總算消停。
可就算到了這個地步,那兩位大人還好好地關在天牢里,沒有被斬首示眾……
你們想沒想過這是為什么?”
張河不明所以,xia意識地看向李文武。
李文武還在考慮,李文斌卻提筆在紙上寫了第四件事:冬日興兵。
想了想,他dao:“林軒,你是指,北地這時候起兵,和那兩位大人有關系?他們用什么東西和皇帝,或者說,和陳黨換了自己的命?”
賀林軒展顏一笑,伸手nie了nie李文斌的鼻zi,夸他:“我夫郎果然聰慧過人!難怪我最近茅sai頓開,也越來越聰明了?!?/p>
李文斌拍開他的手,低聲dao:“說正事,認真dian?!?/p>
賀林軒一時忘形,看了yan滿臉無奈的李文武和張河,忙咳了一聲說回正題。
“畢竟都是大梁皇室zi弟,一筆寫不chu兩個梁字。縱然皇帝荒誕糊涂,到底占著大義名分,所以要造反――我是說要起兵南xia,就不能是他們先動手。必須是皇帝先xia手,他們再反擊,這才能站得住腳?!?/p>
“那么,怎樣才能讓皇帝先對北方動手呢?”
賀林軒看向他們,李文武猶如醍醐灌dg,終于想通了。
他搶過阿弟手上的白紙,指著上toudao:“天降奇石,州牧xia獄未死,冬日興兵。果真有一條線索,能將這三件事串聯(lián)在一起!”
他在紙上寫xia四個字:先帝遺詔。
“這塊石tou,不guan它是什么來歷,上面說皇帝不孝,皇帝肯定寢shi難安,必定會讓人去尋找遺詔。而這兩位大人上京告狀,明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