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堂木一拍,張三已經(jīng)嚇破了膽。
被差役扣上枷鎖拉去老虎凳上,更嚇得大喊:“放開我,放開!我侄zi是州牧!我侄zi是東肅最大的官!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
“來啊,拖xia去,給我打!”
縣令心中冷笑。
還想州牧大人來救你?
且不知這三十大板就是大人親自賞給你的!
縣令早就對張三一忍再忍,從前都是看在何大人的面zi上才多有寬恕,現(xiàn)在……
他朝行仗的差役touzi使了個(gè)yanse。
別把人打死打殘了,其他的,給我怎么疼怎么打!
而在張三挨板zi凄聲哭嚎的時(shí)候,府臺(tái)的碼tou上,何諺正送秦老踏上前往北地的船只。
秦老拉著他的手,寬weidao:“遠(yuǎn)豐,今日一別,不知何時(shí)再見,師父這里卻有一句話贈(zèng)你。”
“師父請講,徒兒必當(dāng)謹(jǐn)記?!?/p>
何諺看著他,一臉正se。
老人家笑著搖了搖tou:“不是什么緊要話,不必如此。只是你從前極少和我說起家里的難事,我既已經(jīng)知dao,便不能當(dāng)zuo不知?!?/p>
“……讓師父見笑了?!?/p>
何諺深覺赧然,好在面對的是自己的師父,他并不覺得傷面zi。
秦老拍拍他的手,搖toudao:“這沒什么。人活一世,總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