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桃一直記恨在心。
“切。”
屠剛不屑地瞥了白桃一眼,眼神里流露出的,是徹底的鄙視。
打仗是打仗,打架是打架,切磋是切磋。
在屠剛看來,白桃這種細皮嫩肉,一天天只知道搞單挑的人,上戰(zhàn)場壓根沒戰(zhàn)斗力。
這才十分不屑。
冷風在旁邊嗬嗬一笑,心里則是已經期待了起來。
沒多久功夫,那匪徒跑了回來。
“行了,你們跟著我來吧,就你們幾個?!?/p>
“我們大當家和二當家,已經在里面等著了?!?/p>
秦頭。
跟著那匪徒進去佛堂。
佛堂的佛像位置,已經清理干凈。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什么,原本的佛像已經被推倒。
而大當家的就拿著一把椅子,坐在原本不高的佛臺上。
倒下的破舊佛像,只是他的背景板。
那大當家是個刀疤臉,披著一身虎皮,目光囧囧,身板結實,三十來歲的模樣,渾身就已煞氣不小。
他所坐的椅子旁邊,就是一柄長槍,看來是他使的武器。
二當家是個胖子,腰間掛著一把沉甸甸的大刀,就這么環(huán)抱著胸,站在大當家身邊,形同保鏢。
“你就是鄉(xiāng)軍首領?”
“既然你都找上門了,那我們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p>
“我黑風嶺無意與你爭斗?!?/p>
“你我二人今日就劃出一條道兒來,你管東,我管西。”
“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如何?”
秦起看著那大當家的自信模樣,頓時哈哈一笑。
“你手下多少人,讓你有這種底氣跟我談條件?”
對方上來就這么說,明顯了是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不是跟秦起談和,是從秦起手里割肉!